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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厉害也是有好chu1的,比如哭着哭着就睡过去了。
聂郁好笑地看着宁昭同脸上斑驳的泪痕,细细ca了两下,而后紧紧把人抱在了怀里。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抱进怀里了。
温香ruan玉在怀,他连动都不想动,但门外风雨又起,总得把东西收好。他叹了口气,带着笑把电脑收好,再把兔子喂了,关上所有门窗。甚至连chui烛火的时候,脸上都笑都没下去。
要是让人看见了,凄风冷雨里一张笑脸,估计能吓死。
zuo完一切,聂郁钻进她的被子里。
一shen凉气冻得她骂了一声,踹他一脚翻shen继续睡。聂郁连忙抱过汤婆子,等手脚shen上都nuan和起来了,才再次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
温热的大手放在小腹上,熨帖的温nuan,她动了动,没阻止。
一截小腰又细又hua,怕把她吵醒,他不敢摸得幅度太大。他贴近了一点,把tou埋在她肩窝里,闻着她的ti香。
却突然察觉到什么,屁gu又往后退了退。
他笑着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风雨交加。
今晚让他怎么睡得着嘛。
第二天宁昭同睁眼看到一张笑眯眯的脸,惊得差点儿gun到床底下去。
聂郁连忙抱住她:“怎么回事,吓得这么厉害。”
她尴尬地挠挠脸:“你他妈大早上笑什么呢,吓死我了。”
“……”
聂狗狗要委屈了:“刚醒就骂我。”
“没有,就是你这大清早的乐什么呢?”
聂郁顿时眉开眼笑,把她搂进怀里:“我追到宁昭同了哎,你都不替我高兴一下。”
“神经病!”她笑骂一声,“我要喝粥,赶紧去zuo。”
“遵命!”他行了个不lun不类的礼,翻shen起床,zuo早饭去了。
吃完饭,宁昭同换了新的月事带,一边洗旧的一边嘀咕:“这个天儿晾得干吗?”
聂郁在客厅里遥遥回应:“下午就能放晴!还给你zuo了两条新的,就在床柜边上,下午一起晒晒!”
怎么耳力那么好。
看着手里一盆血水,她莫名其妙有点脸红。
飞快地洗完,再把新的过了下热水,晾到屋檐下去的时候雨已经开始停了。她看了看天边的明色,估摸着下午应该是要出太阳,洗了手进了客厅,问他:“你怎么知dao会晴?”
他笑眯眯地搂住她:“我是狙击手。”
“你们狙击手还会看气象?”
“可以通过温度shi度简单判断,”他亲亲她的侧脸,“肚子还疼不疼,昨晚睡得好吗?”
太久没和男人这么亲密接chu2,她有点不自在地别开脸:“肚子不疼,tui还有点酸,昨晚睡得ting好的。”
他闻言立ma把她抱到旁边的坐席上,掀开她的ku子,轻轻nie上那个伤口:“这里酸吗?”
“对,有点使不上力气。”
rou了片刻,他把她的ku子放下:“养一养吧,少碰些凉的。我给你织个长的护膝,这样下雨也不会冷了。”
“护膝?你还会织这个?”宁昭同一脸惊讶。
他颔首:“厉害吧,快夸我。”
那求表扬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她没忍住,凑过来亲他一下:“好,夸,我们郁郁真厉害。”
这夸小孩子一样的方式倒把他弄得不好意思了,耳廓微红地回了一个吻,他又问:“我看你桌子上的化妆品里有指甲油,我帮你涂上好不好?”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上回在缅甸都是队长和大波帮你涂的,”他想着还觉得委屈,“我不guan,我也要帮你涂。”
“不许撒jiao!”她笑得不行,“当时你不满心都是怎么干干净净地踹掉我这个前女友吗,还成了我的问题了?”
“才没有撒jiao,”他煮红了两个耳朵,不太愿意提当时的事,“让我试试嘛,我手很稳的。”
jiao得要死。
宁昭同笑得停不下来,他都快恼羞成怒了,摇晃她两下:“同同!”
“好!好!别摇了!让你涂行了吧!”她笑着凑过来亲他一下,“怎么就能那么jiao呢,可爱死了。”
聂郁猛地tiao起来,朝着卧室走。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背影,心说这下是真害羞了。
20
屋内采光不大好,涂指甲油这件大事自然是在檐下进行的。
脚上干得慢,聂郁就先涂的脚,宁昭同懒洋洋地躺在席上,任着聂郁带回来的那只三花小兔子在自己周围tiao来tiao去。
哦,现在不能叫小兔子了,他养得jing1心,现在能有她两个手掌这么fei。
涂完两遍,嫣红的指甲衬着雪白的足,他拿着细细一截足踝,都有点压不住想亲的yu望。guntang的手指游移在脚上,磨得她挑起眉tou:“摸啥呢,臭liu氓,不许摸。”
“还没耍liu氓呢,”他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