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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中秋,天气便一天凉过一天。
聂郁和宁昭同没有田地侍弄,除却上六个白天的课,基本都是闲着的。后来她想着不行,托人买了匹良ma,于是难得晴朗的天气,两人大多都会把课程提前赶完,到隔bi县去旅游一遭。
别说,这两月多,周边的名山秀水都看得差不多了。
不过进了冬天,虽说蜀地少雪,但冷风刮着也沁得骨tou冷,便少有再出门。聂郁给ma修了干爽温nuan的草屋,就挨着院子,每天打扫得很勤,倒是没有太多异味。
除此之外,还要为过冬准备一些纤维素的补足。
在北地一般是压咸菜,四川则自古有独特的泡菜手艺,聂郁和鱼丘嫂学了九成到手,蔬菜泡出来爽脆清甜,味dao称得上十分出色。
前些日子旅游到南边的时候,还从当地少数民族手里买了一背篓干蘑菇,看着应该是野生香菇。但两人都惜命,把宁老师偶然收录入移动ying盘的那本《西南蘑菇大全》PDF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少量地发出来炖鸡。
别说,真的香,香得she2tou都要掉下来了。
至于肉食,市场上鸡鸭猪的供应是稳定的,偶尔能买到更南边养的岩羊,煮羊肉汤香得非常霸dao,可惜没有香菜。鱼也是一直能买到的,但除了油炸小鱼干,对腥味min感的宁老师一向拒绝这种东西出现在桌子上。
本地稍富庶些的人家便是这样过冬的,但小聂上校不愧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好手,出门直接掏了两个兔子窝回来,都是非常fei的成年兔子。
这当然就不是当chong物养的了,一屋子的干草囤好,和ma一起喂着,随吃随杀,饭桌上两三天就能见一次。
那只小三花依旧是养着,每天都非常嚣张的在聂上校的蔷薇花圃里拉屎,宁昭同有时看着都不免感叹一句同族不同命。
“嗯?”聂郁回tou。
“……没啥。”宁昭同一脸正经。
他便笑得温顺,扔了干草洗完手,摸到檐下来搂住她。
察觉到那双手逐渐不规矩的去chu1,她又叹一句。
别说兔子了,就是同人,那也没有同命的。
比如对着小聂上校,她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大门锁好了,他便肆无忌惮地在檐下便解她的衣服。兔mao的领口被拨开,lou出一截欺霜赛雪的脖颈。
他低眉,落下点点红痕,像雪域的格桑。
她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一截小tuiruanruan地挂在他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甲油倒比吻痕更艳些,摄人心魄的嫣红色,让他常常忍不住持入怀中,惹出她一阵怕yang的轻笑。
入得深了,手上的丹蔻不免陷入他紧实的肌理里。薄薄的汗意,虬结的力量感,铺天盖地的男xing荷尔蒙,让她只有迷离着眼以轻声慢yin宣告满足的份。
却又在混沌中分出三分清明,意识到,shen上这个极为强壮的男人,在她面前倒是一贯顺从。
譬如如今,掩盖住所有棱角,伏在她tui边,几乎有些温顺意味。
“啊、有点、深……”
“好,那我退出来一些,”他哑着嗓子,“还难受吗?”
“不、嗯……宝贝,很舒服、嗯啊……”
冬日无事,便有的是功夫把爱zuo成艺术。他缠她得紧,不过几月时间,对她的shenti熟得便跟自己的一样。
熟了也好,抛掉那些无用的羞与矜持,坦然地交换彼此的感受,一起ti会,这世间最快wei的事。
檐下雨又来了,淅淅沥沥。
想来巫山便是这般模样,细雨芭蕉,云遮雾绕……难怪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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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又生了,”聂郁走进来,有点苦恼,“这么下去,开春我们就成兔子养zhi大hu了。”
宁昭同困倦地朝被子里缩:“那不ting好的,从此走向发家致富。”
他简单洗了洗,钻进被子里搂着她,眼睛都是莹run发亮的:“小兔子都生了那么多了,你呢?”
“……”
她睁开眼,不满:“拿我跟兔子比?那我是不是得小心点,没准儿哪天就被你吃了。”
他凑过来亲亲她的chun角:“时时刻刻都想着呢。”
她看他一眼,钻到他怀里,贪恋地xi了一口:“那你也是兔子。”
“嗯?”
“小兔子,mao茸茸一团,成天就知dao埋tou吃草,疼得要死了也不吭声,”她伸手轻轻抚上他的嘴chun,“也不知dao主人会心疼。”
他不因她自诩女主人感到冒犯,反而笑得越发开心,she2尖tian过chun上的手指:“那不正好凑成一对。”
她轻笑,tou发扰得他xiong前yangyang的,他收紧了手臂,小声dao:“那兔子妈妈和兔子爸爸还有机会有小兔子吗?”
“嗯?”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朝她眨眨眼,大手摸上她柔ruan的腰肢,祈求dao:“同同,我们生一个吧。”
他想要一个他和她的孩子,女孩子最好,能有她一般明净的眼波与窈窕的shen段。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认真的:“你想要孩子?”
“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安,但还是诚恳地看着她的眼睛,“同同,你愿意吗?生一个我和你的孩子。”
“郁郁……”她一时都有点手足无措,“这不止是我愿不愿意的事,很多事情我们还没讨论过。比如说,如果我们终有一天要分开,你要怎么和孩子解释我们必须面对的生离,然后再让它只能选择父母的一方呢?”
他低眉,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同同,你一心想让我离开吗?”
宁昭同是真没想到:“你不准备回去?”
“我不想和你分开,”他似乎也觉得有些难堪,闭了下眼,“变数太多,太难控制,甚至很多时候我都已经默认,我没办法回到那个时间点了。”
她呼xi沉了沉:“既然还是未定的,你为什么就那么悲观?那你执意想要一个孩子是什么想法?如果未来我们能够确定你能安然无恙的回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