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凉的晏鸾赶紧闭拢双,努力的看向后,只见晏璟缓缓蹲了下去,接下来她虽看不见,却能感觉的到,他竟然大力的捉住她一只小,脱了上面的绣鞋扔开,剥掉罗袜,将脚踝的中褪下,起时渐渐将手中的小越抬越高。
她扭的厉害,本就憋了一火的晏璟被她撩拨的忍不住了,一把挥开案上的折子,压着她的肩将惊呼的她按在了桌上,利索的抽了她腕间的雪色轻纱披帛,抓着她的两只细腕就捆了起来,越过她就将那余下的轻纱绑在了桌案前端的栏杆上。
"你要什么?!"
看着他出着迷的神色,晏鸾就羞耻到不行,空的下半尽在晏璟的掌握中,她早已不抱被放开的希望了,咬紧了牙关,颤栗着。
"阿鸾乖些,大哥只是想跟你玩游戏罢了。"
在她腰间的云纱裙摆又掉了下去,晏璟也不去撩起,就隔着薄薄的柔纱,将大掌盖在她的私,轻轻磨研那好几日没碰过的花。
晏璟瞧着手中的绣花云锦裙摆,隔着花剐蹭良久的料子已然濡了大片,在晏鸾大骇的眼神中,他将那块掉的地方,玩味的凑近鼻前轻嗅。
他掐了她的一把,在晏鸾的惊叫中撩起了她的裙摆,那千金一缎的云纱堆到她腰间,他的长指就恶劣的袭上了中的腰带。
她抬起愕然的靥,哭无泪的扭着小脸看向后解她带的男人,一派云淡风轻的晏璟正在兴上,伸出一指按在她微颤的粉上,轻嘘了一声。
她这才发现,隔着几公分远的画上,那少女和她一样被绑着双手,他怕是早就计谋好了……早知就不过来了!
晏鸾口里叫骂的话,换来换去也就几句,隐约觉着晏璟今日是要报复什么,她便怕的浑发抖,不知他要怎么捉弄自己。
"大哥大哥,我害怕,不要这样!我们还是正常一点吧!"
他的声音倏地有些发冷,俊美的笑容也带了几分黑沉,将手中的裙摆回了晏鸾的腰间,目光就落在了书案上的笔架,长臂一伸拉过了远山寒石的大大笔架,摇的上面一排笔来回晃。
"我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无耻!"
"我才不要知,你快松开我,啊!"
"啊!你个死变态!"
"阿鸾且再动动,哥哥最喜欢看你这般扭来扭去了,真。"
微的小花,可比他画上的那一条红线要细多了,就着柔的裙摆,便在她的心描画着大概的轮廓。
"怎么,愿意同二弟一起,就不愿意和我一起?"
话闭,淡纹的雪色中就悄无声息的从她呈九十度爬
他的长指有节奏的按着她的阴,不时还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剐蹭最感的花口,隔了一层的裙纱不仅没起到阻挡的作用,反而更加添了一丝情趣。
"舒服么阿鸾?"
还来不及为自己默哀,晏鸾就眼睁睁的看着晏璟从笔架上取了一支笔,在旁侧盛满了清水的青
一只被迫抬高,一只还勉强踩着地上的晏鸾都快哭了,闷哼着轻颤:"不舒服!你放开……唔!"
得偿如愿的晏璟自腔里发出了悦耳的闷笑,泛着丝丝凉意的手指在晏鸾的莹白脖颈上抚了抚,隔着单薄的裙纱,按着她的脊梁骨,一路摸到了扭动的翘上。
却看着晏璟的手移到了少女的心,那似是着细物的花画的不是很明显,她却隐约能猜出是什么东西来。
俯的间,落到了脚踝,紧接着,私密的兜也跟着掉了下去。
晏鸾却被他的话吓了一,很显然,他那天回来看见了她和晏焘的事,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下,晏鸾是彻底挣脱不开了,趴在书案上拽住绑在桌前的柔荑,心知晏璟要行禽兽之事,就叫了起来。
"真香,阿鸾的好厉害。"
"变态?阿鸾每次都这么说,那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你!你恶心死了……呜,神经病!"
32 要掉出来了 H (涉及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