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察觉蛰伏已久的巨物有了苏醒的迹象……
jian计得逞的晏璟已然坐了起来,瞧着小脸通红的晏鸾想逃,勾着脚将她抱入了怀中,长指摸了摸她紧咬的丹chunban,方才只不过轻轻一碰,下面就ying了起来。
如果哪天能将她按在shen下,用自己的阳ju在这张jiao艳yu滴的粉chun里进去摩ca,是不是会更加销魂?
"你放手,竟然装睡!"
晏璟愉悦的笑出了声,紧抱着晏鸾怎肯松手,薄chun轻啄着她发tang的小脸,一边说dao:"装睡?小阿鸾可真会冤枉人。"
31 插着什么 h
晏璟换好衣袍过来时,晏鸾正坐在镜台前,挽发的侍女拿着象牙梳缓缓顺着乌黑长发,似乎在和她说着什么,只瞧着镜中的少女梨涡微旋,笑意jiao俏。
"我来吧。"
笑容一顿,晏鸾抬tou便在清晰的镜中,对上了晏璟温和的目光,他接过了侍女手中的梳子,轻轻的由上到下给她梳着tou发。
"还是侍女来吧,你又不会挽发。"自从上次那松松垮垮的辫子经他手而出后,她就深知不能让男人来挽tou发。
见她幽黑的美眸中暗藏着狡黠,晏璟chong溺的敲了敲她的tou,悦耳的声音清冽dao:"别乱动,这次会好一些的,闭上眼睛。"
那日被晏鸾嘲笑过后,他特意找了挽发的侍女过来教习,拿惯了刀剑的大手,一时间只能凭着记忆,挽一两个简单的小髻。
好在晏鸾不曾及笄,发髻不需要过于繁复,不多时一个可爱小巧的矮髻就挽好了,晏璟这才嘱咐了晏鸾睁开眼睛瞧瞧。
"这就是你说的会好一些?"
晏鸾微微一动,插入发间结着liu苏的白玉篦子就轻晃,几乎要掉落,更别说两边松垮的鬓角了,一支南海珠簪都hua落大半,可是瞧着晏璟自我良好的笑容,她就觉得tou疼。
"不好看吗?"
居然还好意思问?
"呵,好看,我们还是去吃早膳吧!"
早膳才用到一半,封邑那边就来了信报,晏璟只得去书房chu1理事务了,他前脚一走,晏鸾后脚就扔了筷箸,喊来侍女从新挽散了大半的长发。
……
"翁主,世子让您现在去书房一趟。"
正巧晏鸾无所事事,无比后悔昨日放走了姜福媛,便跟了侍女往书房去,这皇庄的书房她还是tou一次来,平素都是晏璟和晏焘在用。
"来了?过来吧。"
晏璟喜静,偌大的书房内只有奉茶研磨的侍女在一旁不出声,晏鸾一来,人更是退的无影无踪,还将房门都带上了。
庞大的紫檀书案前,置着一方铜鼎,泛着花香的袅袅青烟缓缓漫开,那是晏璟喜欢的味dao,平时熏衣物都用这,淡雅且浸心。
"你在zuo什么……啊!你!"
瞧着晏璟一直不曾放下笔,晏鸾好奇的过去看了看,才瞟了一眼,瞬间就红了脸,捂住眼睛惊叫开来。晏璟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笔,一把抓住正待逃离的她。
他抱着她,拉开她捂眼睛的小手,将jiao躯抵在书桌前,咬着她粉红的耳垂沉声dao:"好看吗?"
那是一幅画,颜色未干的宣纸上有一个躺在桌子上的少女,浑shen不着片缕的被绳索绑缚,大开的tui间还用淡色的朱砂,描了tui心chu1的嫣红,而那少女面若桃花的眉目,却是和晏鸾几分相似……
晏璟的丹青是炉火纯青,连少女的浑圆都勾勒的异常饱满,光洁的阴huchu1,似乎还放了什么东西在粉色的花feng里,少女的神色格外羞耻。
"拿开拿开,我不看!你居然画这样的画!"
晏鸾见过晏璟的画,她的芳华馆里就挂着好几卷,出自他手的十二花神,每一卷都栩栩如生,她还甚是钦佩,却没想到他竟然……
料定她想跑,晏璟便将jiao小的她困在了怀中,抵在桌前牢牢锁住,亲吻着她淡芳的guntang小脸,坏笑着捉着她的小手,在那副画上摸了摸。
"瞧瞧这里,和我的阿鸾一样大,知dao这下面插着什么吗?乖,一会你就知dao了。"
晏鸾的指尖蹭到了画上少女xiong前的一点朱砂,正羞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