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人去端了烈酒过来。
"你扭了脚,须得用酒散散淤血,不然会zhong的。"正说着,他就捉住了晏鸾的伤脚抬高放在自己的tui上,不顾晏鸾的惊呼就脱掉了茶色的绣花鞋和白色的小袜。
"二哥,还是让医生过来吧!"
古代女子的脚,轻易是不能示于男子的,就算是自己的亲哥哥,也是于理不合。况且,晏鸾眼尖的发现晏焘在褪下自己的袜子时,看着自己的脚,呼xi瞬间都重了好些。
这绝不是个好现象。
晏焘侧首冷冷的看了晏鸾一眼,听出了她口中的疏离,握着玲珑小脚的大手不仅没放开,反而更紧了。
"小妹莫怕,幼年我习武时常受伤,跌打正骨的手艺早是练出来的,只怕那医师也比不得我,你且忍着点疼,过会就好。"
再次低tou时,晏焘的目光就都落在掌中的小脚上了,他这妹妹一shen冰肌玉骨,末了连这一双玉足都是ruannen可爱的很,修剪齐整的脚趾盖如盈盈贝壳般粉亮诱人……
晏鸾不妙的发现二哥看着自己的脚,竟然在gun动houtou似乎吞咽口水,立刻就mao骨悚然了,忙出声:"二哥,我的脚好疼,你还是快些吧。"
被打断的晏焘似乎有些不悦,沉沉的应了一声,一手沾了些烈酒,缓缓抹在晏鸾雪色的脚踝上,就开始轻动扭转,他的手法很是娴熟,力dao用的不大,却也疼的晏鸾不住喊了。
"呀~轻,轻点~好疼!呜,二哥你轻点呀~别,别弄了,我受不住!"
几乎是哭出来的jiaojiao女音,如同出谷黄鹂般婉转在晏焘的耳侧,一双玉手更是为了阻止晏焘,而推搡着他的手臂,盛夏时节天热,shen上的衣物俱是单薄,隔着薄纱他清楚感受着少女掌中温热,加重的呼xi间,已经弥漫着属于少女的诱人香甜了。
这一刻,晏焘只觉kua间发ying。
冰凉的大掌握住比手心大不了多少的脚儿一扭,晏鸾登时凄厉地尖叫了一声。
"好了,你且下来走走,应该无碍了。"
有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的脚放在了泛凉的地席上,晏焘顺势想要去抱起晏鸾,可她的动作比他快,自己就下了凉榻,迟疑的走动了几步。
"咦,真的不疼了呀!谢谢二哥~"
连走了好几步都正常无碍,晏鸾一时欣喜过望,连挂在弯弯眼睑上的晶莹泪珠都来不及ca,就朝晏焘诚意dao谢了。此时,也便忽视了男人一直凝视着她luolou小脚的骇人目光。
直到很久以后,晏鸾才知dao有种心理变态的男人叫恋足癖,不过那时她已经被晏焘按在kua下,一双玉nen的小脚,被他tian咬个遍了……
刚送走晏焘,芳华馆就来了客人,晏鸾在下人的伺候中换了一套裙衫,挽着花髻,手摇团扇翩翩而来,就瞧见一妙龄女子跪坐在凉席间,静静饮茶。
"哟,是霏姐姐呀。"
此人正是晏鸾的庶姐,淮阴侯晏荣与妾夫人卞氏所生的庶长女晏霏,年方十八,生的亦是貌美如花,楚楚动人,只可惜是个心思歹毒的小美人。
起初晏鸾还不知,只觉这位庶姐模样可人,又是一副柔弱姿态叫人好怜,后来才知dao什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姑娘素来交好晏鸾的死对tou,也就是那位北乡县主褚云裳,所谓一丘之貉,心黑到底。
上次褚云裳推她落水,大bu分就来自此女的挑拨,至于她为何如此恨晏鸾,那就有缘由了。
据闻当年淮阴侯有位青梅竹ma的卞夫人,是他从祖籍恒国会稽带来邺城的,彼时他被招为当朝驸ma,永康公主虽恼怒,却也允了他纳此女为妾室。
可这卞夫人出生乡野,心思极其狭窄,仗着多年青梅竹ma的情谊,多次在晏荣耳旁chui枕边风,挑拨离间,惹恼了永康公主,便被下令逐出府去,
而晏荣碍于公主权势不敢多言,却暗自将卞氏藏在了别院,直到一年后,卞氏产下一子,则被风光迎回了府中,永康公主只能罢了。
真正出事,还是得从那年南军渡江说起。
07 晏霏的心计
当年南军大举来犯,从诸暨一路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