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最好能去医院理一下,我看需要清创,有黄脓了。”她贴近他,用额感受了一下,他温很高,只怕有38度5了。她赶忙又从药箱里拿出一颗退烧药给他吃下。
他讲“小事情,你不要担心。”
“吃了药,刚好去休息。睡一觉吧,哥哥!”她牵着他手,回到卧室。
他们在卧室待了将近一小时,意味着什么,程飞肯定明白。
七点了,阳光透进来。肖甜梨在进入卧房前,就故意脱掉都石衣,只穿着一套内衣。她将卧室的遮光窗帘拉上,才穿上睡服。
见他要去书房睡,她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赶紧睡吧!现在跑去书房,那里又没有拉窗帘。这不多此一举吗!”
或许是实在太疲惫了,他手遮着眼,闷笑了一声,居然没多久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她坐在床边,替他盖被子,“倒就睡,我还真是见识到了!”这是有多累,才把自己到了这个份上啊……
吃了退烧药,他一开始发冷,跟着又发热,高热后是大量地出汗。
她拧了几次巾去给他汗,给他额放冷巾。一轮照顾后,他才睡沉下来,也没再怎么动了。但熟睡中的他,依旧眉紧蹙。“你啊,不过是一个小小刑警,那么忧国忧民干什么!”她伸手,去抹平他眉间皱褶。
她靠在床,时不时给他探温,和抹汗。最终抵受不住困意,一歪睡了过去。
她一歪时,他就醒了。
他爬起来,凝望着她。这个他爱了许多年的女孩,他将她抱下,裹进被子里,或许是贪念,他将她抱在了怀里。
睡梦里,她本能地抱紧他,轻声叹,“阿十,你真呐!”
景明明一怔,尽她认错了人。但他不介意,他不介意这个替。
他将她搂紧。发热还没有退却,不一会儿,他又陷进了迷糊里。
十点时,肖甜梨醒了。
她躺在景明明的怀里。
她用探了探他额,烧退了一点,但他整个人还是的。他面庞上也是不健康的红。
肖甜梨喊醒他,“哥哥,来,喝点水。”她扶他起来,靠着床榻,然后她将杯递到他边。
他就着她手,喝了小半杯。
知他累,她就抱着他,让他靠在她肩上。
等景明明回过神来了,才自嘲地笑了起来,“搞得我好像很弱不禁风一样。”
她听了哈哈笑:“这叫转版的妻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