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
宝玉见麝月全无反应越发大胆,以前一睡时便以对麝月的子了如指掌,如今自然要温故而知新,一只手顺着峰划过腰间向麝月前摸去。眼瞧着便要摸到那一对酥,谁知麝月扭了扭子,一双手臂环抱于,恰好当住摸来的怪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宝玉是睡是醒,对我动手动脚莫不是梦里拿我当袭人,倒不知他们平日夜里都是如何缠绵悱恻。”
宝玉只当麝月是无意为之,也不强求,在腰间抚摸几下,便伸进抹内摸向麝月的小腹,感受光的肌肤,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脐不停画圈,得麝月轻轻扭动起来。宝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紧紧并住双,不让越雷池半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许今夜还可逃过一劫,偏她以为只要守住上要地,便能使其知难而退,只可惜她小瞧了宝玉,就算宝玉对她的子不了解,凭借警幻仙子所授云雨之术,在加上那化气成丝的戏花之法,别说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儿,就连以折磨男人为乐的凤姐儿也经不住。
宝玉的手不停在麝月上游走挑逗,气劲透过指尖或刺激位,或刺激感之。麝月那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不多时便难耐的扭动,双更是不停摩挲。宝玉趁其不备闯过封锁,摸到了麝月前,握住其中一只酥弄两下,之后又用手指夹住拉扯。
正玩得不亦乐乎,宝玉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吓了一,只听麝月说:“二爷,我有一事问你。”宝玉不知是自己弄醒了麝月,还是她本就未睡着,正装睡,却听麝月又说:“二爷也不必装睡,只需回答我的疑问,如若不然,我便回外面睡去。”
见瞒不下去,宝玉只得尴尬一笑:“知瞒不过你,你可别恼,我不过玩笑罢了,你可别下床去,今夜阁的熏笼点着的,里外屋一冷一热的,仔细连你也病着了。你想问什么?只问便是。”
麝月犹豫片刻,还是问:“二爷……您……您和袭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女之事了?”宝玉一听,原来麝月是想问这事,倒也不隐瞒,直接回:“袭人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从小到大她待我是极好的,如同亲弟弟般照顾,我也想着以后她能长长久久的陪在我边。既如此,我们自然要合二为一,尽享那云雨之情。”
本以为宝玉还会有所隐瞒,却不想他竟老老实实的回,还说得如此骨。
到羞得她不知怎么问下去,只是又一想,都到这个地步,若放弃,只怕以后都难有勇气说出心中所想,于是鼓足勇气问:“二爷又如何看待麝月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丫,不似袭人姐姐温柔和顺、贤惠稳重,也不似晴雯风灵巧、美艳动人,麝月在二爷心中是否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使唤丫。”
声音虽小,宝玉却听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问,沉思片刻回:“你自然不能和袭人晴雯比了。”此话一出,宝玉只觉怀中小小的子一抖。只听麝月幽幽的说:“原来如此,麝月明白了……”
宝玉却打断麝月的话,继续:“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们是她们,为何要和她们比,你们三个都是不同的。真要论起来,其实你才是我第一个丫,只是那时都小,老太太怕照顾不周,才让袭人姐姐来服侍,又可调理教导你。再则袭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子又冲,我都得小心免得冲撞了她。
只你从小时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气胡闹,你在我心里自然不同,我怎会把你当作使唤丫。”
麝月本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丑丫,宝玉边个个都是美人儿,略有些自卑,先听宝玉说不能与袭人晴雯相比,心中一凉,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已是心灰意冷,却又听宝玉说出这番话来,又惊又喜,不经的下泪来,一面转过将脸埋入宝玉怀里,又问:“说得好听,既如此,为何只袭人晴雯叫姐姐,二爷都不曾这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