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楚辞是被监禁,这种囚禁方式未免显得太过温柔。
钟徽怕她的手腕太过难受,换成了脚链,内里还垫了一层ruanmao,dai上只是感觉有些热,并没有过多的不适感。
链子的另一tou固定在床tou,限制她只能在卧室的范围内活动。当然,房间中所有能被当作工ju的东西早就被收了起来。
钟徽每天下班回家都会洗净双手为她按nieshen上的肌肉,楚辞感觉自己除了年龄不符,更像是入住了一家高级养老院,每天被温柔的护工照顾得井井有条。
几次,她提起自己什么时候能走,并保证不会去报警,面前的女人总是会温温柔柔又有些为难得说:“小辞,对不起,现在还不能放你走哦。”
从她第一次见钟徽起,对方就是那种看起来好说话实际上相当固执的人,知dao自己的挣扎并没有用,楚辞变逆来顺受地接受着钟徽的服务。
除去每天晚上睡觉时,钟琪总会悄悄透开卧室的门,和她们睡在一起,钟徽多次教导无效后,楚辞只能像个可怜的肉饼被夹在两人中间。
钟徽仅限于帮她拉拉被角,摸摸她的tou,钟琪仗着有楚辞用shenti在中间挡姐姐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背上、屁gu上上下其手,还很恶劣地隔着内ku拿liu着先走汁的肉棒在她的tun肉上ding弄。
相较楚辞的坦然,把她囚禁在自己卧室的钟徽反而更显难挨,有时候只需要看两眼楚辞洗完澡后睡衣下摆lou出的光洁大tui,她的yu棒就不受控制地立起来,脑中又总会想起在地下室中看到的被cao1zhong的bi1xue以及靠着一个gangsai就高chao的一脸媚态的女人。
羞耻心、dao德感、社会的约束、良好的教育、父母的期盼与人xing的yu望像是被绑在一gen绳的两端,在她心中无限拉扯,终于在一个夜晚,这gen绳悄然断开。
这天晚上钟医生回来得格外的晚,shen上还有gu若有若无的酒味,等到她洗漱结束躺到楚辞shen后,钟琪已经脸贴着ruanruan的xiongbu睡了过去。
楚辞感觉到被子被掀开,熟悉的气息贴了上来,她在黑暗中也已经迷迷糊糊的快要进入梦乡。
突然一只手从shen后摸过来,掰过她的下巴,紧接着一条带着淡淡酒气的ruanshe2伸进了她的口中,勾起她的she2tou与之交缠。
黑暗中传来搅拌的水声与沉重的呼气声,时不时还有舒服的轻哼声。
一吻过后,楚辞终于有机会开口,她用气声说dao:
“你在zuo什么?”
“吻你。”
钟徽回答地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紧接着,shiruan的chunshe2自耳后吻到脖子,楚辞感觉钟徽像一只小老鼠一样在自己shen上乱啃。
一只手按压rounie着她的花he,下shen酥麻的感觉让她的shenti不由自主的颤动。
楚辞伸手抓住在自己下ti上作乱的手,还没有用力就被手指突然的碾动弄ruan了shen子,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jiaoyin。
“唔——”
“不想把钟琪吵醒就小声一点。”钟徽温柔的声音此时完全是恶魔在耳畔的低语。
深谙人ti构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