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徽忙完医院的工作到天快亮了才回来,困倦让她睡到第二天中午了才醒来。
她听见外面有动静,推开门,只看见自家妹妹急匆匆出门的背影。
这个时间了,妹妹既没有去上学,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把自己锁在自己房间里,反常的行为让她决定跟上去看看。
拉开鞋柜准备换鞋的钟徽看见柜子的第二层上放着一双明显不属于她或者是妹妹的鞋,她的心里瞬间一闪而过一个荒谬的念tou。
不,不应该,妹妹虽然顽劣,但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远远地跟在妹妹shen后,一路朝自家的地下室走去,直觉告诉她或许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钟琪正要掏出钥匙打开地下室的房门,shen后探出一只手阻止了她扭钥匙的动作。
转过tou就看见脸色有点难看的钟徽背着光站在她的shen后,她瞬间慌了神,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一向温柔的姐姐此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钟琪猜不准对方是不是知dao了什么,只能继续说谎。
“当......当然可以了,你也来取东西吗,我正好也要去,我帮你取吧。”钟琪ba出钥匙,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
不知dao哪句话惹怒到了钟徽,对方把钥匙从她的手上直接抢了过去,“钟琪,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怎么会骗姐姐呢,我骗谁都不会骗你的。”
“是吗?”钟徽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自拿着钥匙就要打开门。
钟琪见瞒不住姐姐,赶紧低tou认错,“姐姐......对不起,我骗你了,楚老师在里面,是我不对......”
钟徽少有的叫了她的全名,“钟琪,你......你可真是个混账!之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说你已经想通了,要给楚老师dao歉,现在你又是怎么干的?你这是在犯法!你给我回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钟琪被说地眼睛红红的,把手上提的东西放在地上,又交给她一串钥匙。
钟徽愣了一秒,脸上liulou出厌恶的表情,“钟琪你......你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打开房门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间让她觉得刚才骂得还是太轻了,只想把钟琪抓回来再骂一顿。
地下室的正中间摆放着他们家已经淘汰很久的床,床面上也只是用被子简单地铺盖了一下,而那个在她心里一向清纯可爱的小学妹四肢被捆绑着,由于长时间的束缚,被锁在床tou的手腕出现了淡淡的青紫色。
一丝不挂的shenti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蜷缩着,脚踝及膝盖chu1均被绳索捆绑,大tui还被一个分tuiqi强制分开,lou出微微外翻的红zhong花ban,上面还残留着一些透明的yeti,后庭甚至还有一个gangsai牢牢镶嵌在ti内。
白皙的腹bu鼓鼓的,不知dao里面被灌了什么yeti,看起来像是初孕的妇人一般。
进来前钟徽已经zuo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再见到楚辞会是这个样子。
开门声让一直强忍着饱胀感的楚辞惊醒过来,转tou看到钟徽一脸无措地拿着东西站在那里。她的心中顿时觉得―gu羞耻感或者说是屈辱感冒了出来,僵ying地将tou扭向了另一边。
“小辞.......你......还好吗。”
如果密室里的光线足够亮的话,那么就可以发现楚辞微微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状态变得通红,比起被十几岁的少女羞辱,被自己曾经爱慕过的学姐看见此时的姿态更为羞辱。
钟徽心疼地为楚辞打开拷在手腕上的手铐,一直被死死固定住的手终于摆脱了束缚。
“tui太长时间不动可能会没有力气,先......咳......先保持这个姿势排出来吧。”执业多年的钟医生不自然地推了推眼镜掩饰xing地咳了一声,明明只是将水排出ti外,她不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