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儿八经的妾室呢。师杭别开,冷声:“你就不嫌脏吗?”
然而这厢,男人色熏心,已然扯去了她的肚兜,不住地捻弄挑逗着。她那太过绵细腻,摸上去跟缎子似的,孟开平实在忍不住,一口住了端的红樱。
少女受不住,只觉得又痛又羞,便滴滴地叫了一声。孟开平听见这声音更加情难自抑,大手开始沿着她曼妙的腰线向下摸索。
“……哪里脏了。”男人息着回应她:“我又不嫌你。”
屋里早熄了灯,黑漆漆一片。终于,他凭着直觉在她间寻到一温热,抬手轻抚其上。
“啊!”
少女的双挣扎着想要并拢,偏被男人曲膝着,毫无招架之力。与此同时,一手指已然探了进去。
这回和上回一样屈辱。他将师杭扒得光,自个儿却连外衫都不脱,只单单褪去腰带,而后便开始在她的上隔着衣物胡乱弄。男人长年习武,因此指腹有茧,太过糙刮人。此时抚在她的,每动一下于少女而言便是一阵难以控制的战栗。
师杭紧紧闭着眼眸,竭力对抗所有陌生的感受。
他有什么资格嫌弃她?该是她嫌他脏才对!到此,男人的手段证明他对床榻之事并不陌生,同女人欢好也不止一次。
那蜜紧闭,连小半手指都吞不进去,孟开平原想教她些再入,可师杭本不动情。时间一长,男人耐心渐无。他想,女儿家总归要有这一遭的,若他次次怜惜她,等到猴年月也得不了手。
反正她也不肯从他,倒不如狠心教她疼一回。
孟开平思定,手上的动作也鲁强起来。下指肉相交声不断,淫靡至极,师杭只觉得他到了深,忍不住哀叫一声。男人本不哄她,而是凑在她耳畔,嗓音低沉:“怎么,这便受不住了?一会儿更的还要将此穿呢。”
师杭浑发颤,被他强压着打开双,素手只能揪紧枕边。孟开平下已经得不行了,沉颠颠的子孙袋垂在下,尖端直就要往里戳,然而少女却突然呜咽起来。
“……我疼。”她这样讨饶。
疼?他还没进去啊,有什么可疼的。孟开平当即觉得她在矫情,便敷衍:“疼就对了,你且忍忍啊。”说着,腰又要往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