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有夫人相伴,有美可插,当然高兴。”丁剑口花花,“不过我此言,可不仅仅指床第之事。”
“别在这裡故作高深,有屁快放!”李茉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莹的冰肌雪肤淹没在男人黝黑硕的之间,只见得花菊各呈浑圆,各有凶物大出大入,肉分翻,可听得水声涟涟,浪啼切切;时而口交结,箫喑咽,顿觉目发昏,愤懑无畴,更回想起女儿小时被自己抱在怀中呵护,瓷娃娃一般,此刻却在男人堆裡打混,一弹得破的肌肤在四隻糙的大手下辗转起伏,昔日用来向父母撒的甜美嗓音为陌生男人哦出令他们血脉张的床调。
其实为人父母,若子女有个好归宿,倒也足堪欣,然则自打发现了女儿偷情纵的秘密,李茉就生活在了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
当然,这煎熬有几分是赖上她的丁剑带来的,着实难说,这老狗现在是迷上了带着李茉偷偷尾随张墨桐的游戏,不仅大饱了眼福,个中美妙,此刻泡在裡的驴最有发言权。
“你可否想见,日后这几人便是她赵家忠心不二的鹰犬。”丁剑爆炸的话语令得李茉浑一僵,腔剧烈收缩了下,爽得老色鬼龇牙咧嘴,却听他续:“赵小娘子一女之辈,年不足双十,虽有名在外,走南闯北,行事却无往而不利,那赵嘉仁虽尚在盛年,赵家商事竟有大半掌在这一女儿手中,原是自有一番诀窍长习于心。”
“唔……”李茉忍不住手抚,腻声,“我这世侄女,莫不是有点门。”
“门很简单,只是知了也不一定用得好。”丁剑淫笑着,短的手指捻住首搓,“你且回忆一下,自这四人来到开封,鞍前后,几次连命都豁出去了,赵小娘子可有甚好辞色?”
“你这话说得,都到床上去了,哪还要写在脸上?”李茉回首嗔。
“你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丁剑啄了啄眼前朱,抵住李茉额冷笑,“赵家一商贾,区区闺名,算得什么。一家之主,换得四名俊杰并效死力,陪几次床又算得什么。”
“嗯~~那你告诉人家啦。”李茉恭顺地回应着,反手攀上他厚的脖颈。
“赵小娘子堪称人杰,想法行事皆异凡俗,几番欢好,在她眼裡不过等閒,反倒乐在其中,只恐这四人,在她眼中不过四个血肉‘角先生’,平素怕也颇多折辱,以她今日城府,水交之时,应是不了太多掩饰……哦呜……”两人深吻一番,“少年成名,心高气傲,怕是意难平。而小娘子手段彩就在这裡。
“先是抓住机缘,号为惩戒不轨,其实你我一路跟来,哪见得惩戒,情趣而已。场合合宜,不在外人面前堕其颜面,方便揭过;方式合宜,兄弟间尽可互相戏谑,平白得了三个帮手;事后找补得宜,纵使那赵天痕当时多有惊惧,此刻哪有半点怨愤在?”李茉闻言望去,此刻张墨桐那边三条肉虫搏战正炽,而赵薇这边已然云散雨收,只见赵天痕和孙齐岳一左一右将大小姐夹在中间,一边温柔的轮与她吻,一边轮舐她一侧和腋下,两隻大手不分先后,在她屁和下腹之间来回的熨摸,抚美人疲惫的蛤口和菊,赵薇容光焕发,每一寸肌肤都写着愉悦和满足。李茉顿感大开眼界,还有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