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扭动着冶豔撩人的,如发情的母兽一样呻着:“啊嗷!……李哥哥……李相公!……啊……好哥哥……啊嗷……大力些……啊啊嗷!……你还不!……还不!……干我……好相公……啊……用力给我……啊啊啊……”
李解冻失控地低吼着:“嗯~~~桐妹你好香好~~~你裡面好会夹!~~~嗯嗯~你太了太美了~~嗯啊啊~~我烂你的小粉~~~嗯嗯哦~~我要干死你,要干死你,干死你~~用我的穿你!”
“哦哦喔……太好了……穿人家……穿人家,人家要生小宝宝……啊啊啊啊……不对,高大哥!人家不要对不起他……啊啊啊……人家要给你生野种……”墨桐美目翻白,檀口中的津成一线,尖挂在外,话语混不清、语无次。
“啊啊啊啊啊……了!了!”两人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幸得孙齐岳见机得快,果断拉停了匹,赵薇也在望攀升的关口控住,六隻牲口围成一个圈,众星拱月般环绕着火极致绽裂的二人。
“喔……呃……喔!”墨桐迷蒙地享受着被注入的快感,无意识地与李解冻耳鬓厮磨着,腰一拱一拱,随着懒懒起舞,赵薇注视这好姐妹酣畅淋漓的释放,眼前蒙上一片白光……
李解冻缓了缓,抱着张墨桐鞍下,少女抽搐着雌伏在他怀裡,四肢蜷缩宛如初生,她被托上赵天痕的背,躯颤慄,仰躺在着气后者上,卡着如铁的阳蹭蹭,呢喃:“坏坏,人家对你最好啦,让你舒服下哦……”
骄阳照在这沉湎于海的媚香躯上,彷佛晕起一泓圆光。赵薇回过神来,指挥三个跟班将上两人绑在一起,再次起行。张墨桐汗腻的躯被八隻坏手玩弄挑逗,忍不住借着汗水的蠕动起来,未几,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声中,几缕白浊入后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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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正午,赵薇搀着慵无力的张墨桐披轻纱步入厅堂,李解冻、孙齐岳、钱念冰早已盥洗完毕,衣冠楚楚危坐于位,只有赵天痕被胡乱扔在地上,煳满浪水的两中间,肉化为一条死蛇,了无生气地垂着。春秋二香搬来一席塌,服侍墨桐半躺下,纱衣顺着峰峦落,温香玉便大方地袒出来,几缕红痕耀目。
川中三少呆愣片刻,接二连三腹响如鼓,顿觉有心无力,环顾四周,却不见了赵薇的影子,只有夏香、冬香搬来一长桉,置于三人面前,三人饥辘辘之下也不顾失仪,连忙追问,只得两位侍女掩口轻笑:“大小姐有甜赏下,三位郎君且少待一刻。”
三人面面相觑,也只得暂且安坐,目光投向对面,只见春香、秋香褪去墨桐丝履,一抚前额,一抚足心,手法嫺熟地在少女全上下推拿起来,张墨桐此刻在川中四英面前已完全放开心怀,抻展腰,举蛤张,媚目轻撩,吁吁,似唯恐对面看得不够清楚。四位少年侠客此番赴约,也是心有默契,正是年少不知贵的时节,只恐败兴,见此便纷纷掏出自备的丹药。
眼看少年男女们的春情便要再次碰撞,却闻厅口击掌三声,赵府的女侍们鱼贯而入,珍馐佳餚依序放下,最后落下的是一方盖盘,竟有一人多长,饰以云凤,不知内容是何种稀罕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