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想到了个有趣的新点子,哦呀?你要猜猜看吗?”
这也是噎鸣选中摩罗的原因。
这个世界有很多风景或人物是摩罗上辈子未曾见到过,却又是那些自愿或非自愿成为他的资粮的血肉生物记忆中的景色。
呀,一个两个的。”
爆碎牙这把妖刀也是摩罗曾经听说过的东西,而亲眼见到这把妖刀威能的人类,鬼或妖怪,不是未曾被摩罗遇见过,便是死在那把最强的妖刀之下了。谁让那把刀砍坏的物或肉无法再生,并且会持续受到伤害,直到毁灭呢?
“毗迦兰多…”
“啊,太可惜了,没能见到全盛期的白犬少主。”不过应该也看不到吧。
一脸餍足的摩罗穿过瘴气和白犬释放的毒气里走了出来,他的后跟着一只被控制着的绿河童。此时的摩罗发凌乱,脑后的辫子不翼而飞,有着焦痕的断口散发着白质被烧焦的臭味。摩罗肩膀上披着一件被毒华爪腐蚀地坑坑巴巴,且只剩下半只袖子的半襦袢,袒的腹因三爪痕向外翻卷着长着鳞片的肤和血肉,从伤口渗出黑绿色的毒血,随着他的前进滴落一地。
摩罗拿开手,歪着看着邪见,脸上满是看似温和的笑容,橙黄色眼眸里的恶意却几乎要化作黏稠的淤泥,从他的眼睛里倾泻而出。
“多么感人啊,这种美丽的纯粹情感…”摩罗了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出假得要死的感动模样,“鄙人向来喜欢大团圆的剧情,所以特意浪费了今天的控制名额——鄙人,很贴心吧?不用谢哟。”
“哈哈哈,那些肮脏的余孽,一定会气的嗷嗷叫,扭曲着脸,泪满面地来找鄙人拼命吧?”
“毗…迦……”
摩罗的左手握着一把断掉的牙刀,被灼烧过的刀表面已经失去了光泽,散发着臭鸡似得硫黄味。在路过那颗巨犬的颅时,他抬脚轻轻一踹,将那有着一双垂耳的狗给踹没了半个脑袋,也算是为了他此时的狼狈讨回了利息。
至于为何没能见到这把由杀生自妖力的结晶,摩罗心中也有了猜测。因为仅仅凭借着他的记忆作为心,是无法构造出这一个相对完整的世界的,这个世界的完整度,主要还是依靠曾经那些被他提取出来的残破记忆和灵魂信息。摩罗上一世存在的时间虽然只有两百多年,但比起暗中到躲藏的鬼王和猥琐发育的同类,从不隐藏行踪的他总是不缺送上门来的食物和素材,无论是人鬼,还是妖怪。每一次摩罗吃掉战败者的新鲜尸,随机的记忆便会入摩罗的大脑,甚至在他的觉魂里凝结出一个个承载着记忆和感情的信息结晶。
“你说,让你举着你家大少爷的狗,喊上几个废物一路敲锣打鼓,到那些丧家之犬面前转几圈,效果怎么样?”
非自愿念出的经文,伴随着那双无神眼睛里的泪水,口中磕磕绊绊地从河童口中淌而出。
“呀,绿秃子,往生咒可不是这样念的。经文倒着念,可是会让死者不得转世投胎的。”
摩罗一面调侃着被他控制倒着念往生咒的妖怪邪见。虽然这是一个材矮小,手拿人杖的河童,但因它是西国少主唯一的随从,所以被摩罗特意留下,作为一个特殊报丧者。
他喜欢这种被到绝境时,妖怪们所发出无声的绝望和痛苦的嘶吼。
“唔……果然还是女妖怪,尤其是生过幼崽的挠人比较疼。”
摩罗像是察觉不到上的伤口似得,伸手了翻卷的肉,先是揪下最外层的几片破碎的雾蓝色鳞,又将手指戳入被犬妖的毒爪抓挠出来的伤口,探了探深度和宽度,最后抽出手,对着空气比了比。
——而没有见过的东西,即使确实存在过,但仍然是无法凭借想象“重现”出来的。这便是记忆世界,或者说摩罗的梦境的上限。
摩罗恶趣味的只控制住了这河童的,让它神志清醒地诅咒着自己的追随的主人的灵魂。
即使在这个世界,摩罗还是没能见识到那把最强的妖刀,爆碎牙。
恐怕就连鬼舞辻无惨那个因为当人的时候优质白吃少
摩罗搓了搓染血的指尖,血在他术式的发动下,从他的指尖失重、脱离。他站在原地,仰着脸,盯着天空飘过的白云几秒,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捂住脸,呵呵地笑了起来。
“阿弥…唎…哆…”
这可是日行一善呢。
“阿弥唎哆…悉耽婆毗…阿弥唎都婆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