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被蛇了呢…”
五条悟故意将脸转向了虎杖悠真的方向,抓过一条有些不情不愿的雾蓝色毒蛇,张口弄着蛇的三寸,大概属于脖颈的地方。
然后,五条悟不顾蛇略显惊惶失措的挣扎和橙黄色的双眼里透着人化的求救信号,像是在口交那样,缓慢地,一点点地吞入,直到咙口。
晶莹的六眼里,因为生理的恶心而泛着泪花,脸也因为窒息而开始红了起来。那张开到了极致的嘴,被壮的雾蓝色蛇给得满满的,镇压了他无意识发出的呻;膛和大,后的肉和前翘立着的肉棒被其他毒蛇给爱抚着,玩弄着,进出着,发出黏稠的水声。
大概是知晓了自己的反抗无能,那条进入了五条悟嘴里的毒蛇竟开始像本子里的手怪一样,无师自通地玩弄着五条悟的口和咙了起来。
虎杖悠真瞄了那只正将爪下毒蛇当是玩的大猫,而怀里的粉红色小狗笨拙的用红的嘴亲上来,亲在了虎杖悠真心口那淡了些许的疤痕上。
无论是五条悟还是虎杖悠仁,似乎都很喜欢亲吻他心口这刻印在他灵魂上的疤痕。这并非所谓的“罩门”或是“阿喀琉斯之踵”,而是前世由黑死牟在还是人类的自己上的致命伤,以及鬼血注入的位置。随着当年的执念消散,这时不时在提醒他未完成的事业的疤痕,也在渐渐淡去。
虎杖悠仁的甬更为窄小,却极可塑,似乎在梦中被自己的另一分灵魂给调教得足够多次,虽然仍然很生涩,却主动地扭着肉乎乎的屁;温的肉也很热情,很快就紧紧地嵌合了他的阴,附、迎合着虎杖悠真。
但虎杖悠仁在见到雾蓝色的发丝,坠落在他的上时,总是有些抗拒起虎杖悠真的亲吻,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赤条条坐在他怀里的虎杖悠仁,像是自愿为了众生牺牲,主动走上祭坛,成为活祭品的纯洁羊羔。这羊羔立在了有着浮雕的高台上,于寒冷的风里瑟瑟发抖,装作一副无所畏惧,但见到了前来收割它生命的祭祀时,仍然会忍不住发抖。
也不知在虎杖悠真不在的时候,虎杖悠仁遭遇了什么。虎杖悠仁似乎已经习惯了吞咽下本能的呻,只会在虎杖悠真力过大或是到了感点的时候,捂着自己的嘴,出一点呜咽。他另一手没什么力气地搭在虎杖悠真的上臂上,整个人大多时候乖巧又安静。
是因为酒的缘故,还是五条悟在这里放不太开呢?
是不一样的…他的兄长和梦里的那个着兄长面容的青年。
那个人,嘴上说着喜欢的话语,却是个以待他人为乐,见到他人不幸而感到有趣的家伙。那大概是他潜意识不想见到的,他的兄长失去了自我德束缚的模样。
那是虎杖悠仁最为恐惧的模样。
“哥…”——好喜欢。
“可以…满吗?”——最喜欢了。
虎杖悠真一把扯掉了夹在那尖的木架子,看着那颗得到解放了的粒在秋天的空气里颤抖着,着立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虎杖悠仁小小地叫出声来,下的肌肉一绷,绞紧了蓄势待发的肉,榨出其中些许汁来。
“哥…”——所以,请你…
虎杖悠真低,将倒在他怀里的小狗轻轻推开,咬向怀中呜呜咽咽的小狗的咽,咬破了那点肉。他是抵着那颗小栗子出的,持续的冲击似乎让虎杖悠仁有些难以忍受,加上他的阴上仍然缠着东京某知名糕店的绑带。
虎杖悠仁在前列被反复刺激到高的那瞬间,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一样止不住。
虎杖悠真看着绷紧了脖颈,又突然像是抽去了浑骨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发出小动物似得低泣声。
“笨老哥…你出去啦…”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红着脸的虎杖悠仁还是像一棵丝萝那样,攀附在他的乔木上,平复着乱了的呼和心。他偷偷看向半躺在他们边的五条悟,他这位老师正在被不知哪里爬出来的数条蛇在淫,上下两张嘴都被有着红色花纹的雾蓝色毒蛇给填满了。
这一幕让自认为已经是个糟糕的坏孩子的虎杖悠仁,简直大开眼界。
正在跟蛇玩耍,同时也在被蛇玩的白猫抬起,艰难地将满是他的涎水的长蛇给吐了出来后,还干呕了几声,伸手了几下通红的眼圈。
尽看上去被这些特别的“手”玩弄的有些狼狈,五条悟还是兴致地了一把虎杖悠仁漉漉的发,抓起纸巾,扔在虎杖悠仁被脏兮兮的腹上。
“哈哈,悠仁没事吧?被玩坏了吗?”
就连有些疲惫的虎杖悠仁,忍不住出奇怪的表情,看向五条悟后爬出的蛇。
虎杖悠真隔着被他抱在怀里的虎杖悠仁,和凑过来索吻的五条悟交换了一个吻。
“五条老师…”虎杖悠仁言又止地看着浑沾着浑浊的蛇在床单上爬行。
“很爽哦,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