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从被子里拖出来,摁在他的怀里,五条悟拉开了虎杖悠仁的双臂,钳制他的双,将丰满健壮的两大块汗津津的肌彻底暴在虎杖悠真的面前。
“ジャーーン——”
“主食上场!”
在场唯一喝了酒的虎杖悠仁反应慢了一拍,他发出一声小声的尖叫,但因为脑中的酒意,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哥——”他睁着水淋淋的眼睛,眼圈微红地朝着虎杖悠真求助,显得可怜兮兮的。
肌端的峰尖,还被各挂了两个有点像是晾衣夹子的木夹。虎杖悠仁的双大概是被这样对待有一段时间了,因为充血显得又红又,晕也比正常时小了一圈,周围分布的蒙氏结节似乎都立起来了。
后庭里着的那按摩棒,只出了一小截把手,剩下全被那朵羞涩绽放的菊花给吞没。
“嗨嗨,五条老师的示范结束,现在是摆完盘的悠仁同学的实践环节了哦。”
“现在有请我们的悠真同学对这菜进行品尝吧!”
“五条老师!”
少年人羞窘的话语被他所承认的亲兄长给吞没在齿之间。像是在安又像是在歉自己的灵魂残片的恶劣行为,虎杖悠真这次的吻格外的缠绵和缓慢,柔的沿着上颚的一沟壑,细细描绘了起来,最后沿着缠绕到了尖。
虎杖悠仁感觉自己的快要被吞掉了,他的兄长像是某种大型的肉食动物,正在渴望吞噬他的躯。
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哥哥的话…如果这就是被吃掉,被彻底侵占的感觉的话…
『悠仁,你很强,要帮助他人——』
虎杖倭助临死前的遗言像是清心咒一样,浇灌在虎杖悠仁意乱情迷的脑海里,如一桶加了干冰的冰水一个,浇醒了他。
虎杖悠仁从八十八桥的诅咒,想起了和宿傩的对话,想起了更久之前,六月的那个晚上。
『所有为此而死的人,他们的死全都要归咎于这小子。』
『自诩人类至上主义者的你,感到愤怒了吗?嘻嘻嘻嘻嘻!你活该!』
『就是因为有他!那些人才会死!』
『这都要怪你没有杀掉他!虎杖悠真,你也是帮凶!』
不,他的哥哥并没有错……如果没有他的话,他的哥哥可以当个普普通通的咒术师,默默地祓除诅咒,或是完成他在全世界浪的梦想,而不是终日忙碌还要被上面的人针对。
这是个充满着诅咒的世界,因为他的莽撞,导致了宿傩的苏醒,日本诅咒愈发活跃,造成了那么多人的死亡——宿傩说得没有错,就是因为有他在,才会有那么多人死亡。
『小子!就是因为有你!那些人才会死!』
虎杖悠仁早就决定好了自己的死法了。
但还是有些委屈,还是有些…不甘。
他也不想要就这样退开,他想要,留下来啊。
“嗯…哥…要抱抱…”
粉发少年的被自己后的不良老师给强制展开,像是献宝一样,放在了他的兄长面前,彻底暴了那点被按摩棒带动着,不断颤抖的深粉,和稀稀疏疏柔的粉色耻。
“快点啦,悠真,大餐要凉了哦。”
如果喜欢吃丼饭和面的虎杖悠仁作为Primo Piatto的话,好像也不错。都是淀粉类的主食呢。
虽然虎杖悠仁才是真正意义上,让虎杖悠真这辈子破的对象,他才是那支维系着“虎杖悠真”存在的最重要的锚。但知晓了自己未来的命运和极自我献祭神的虎杖悠仁,却是感情中更为胆怯和卑微的那个。就像那条明明被主人抛弃在了旧家,却数年来始终等候在原地,不论风雨打的家犬。
但只有虎杖悠真才知,他是想要杀掉虎杖悠仁的,哪怕到了现在,这杀意仍然如藤蔓一样,萦绕在他的心,愈发壮了起来。只因为,虎杖悠真恐惧着被虎杖悠仁所“影响”。
那种如春雨一样物细无声地缓慢侵入他的人格,对掌控旺盛的他来说,有些过于可怕。
喜欢吗?喜欢。
——喜欢到想要杀了虎杖悠仁,吃掉他,彻底占有他。但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是有能力反抗的五条悟。
爱吗?不是。
——向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去询问爱意,去汲取爱意,是一件他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虎杖悠真只能指望虎杖悠仁快一点成长起来,不求成长到像五条悟的程度,但起码要到达不会被他轻易折断脖颈,着骨髓,啃噬着血肉的程度。
虎杖悠真双手摁在虎杖悠仁的大,低将虎杖悠仁的嘴咬出血,拥有着相近血缘关系的鲜血味,在他口腔里弥漫着,刺激他心中的望和的本能,平时隐藏着的竖瞳倏然出现,盯着怀里懵懵懂懂的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