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重复了一遍,又问我,你是知外面有人,才夹得这么紧?喜欢被看吗?
原来他知。
我突然觉得自己爱极了此时的萧逸,充满侵略与掠夺,整插进我的里,凶狠且快速地动,又疯狂地冲撞,好似永远不知疲倦。他也很动情,眼角泛起大片红,望向我的眼神很深,目光透出隐隐的危险,好似在窥伺猎物,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整个人生吞活剥下去。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在我。
喜欢就叫大声一点,再大声一点,最好让大家都知,我在这里,对你干什么。
萧逸一边进,一边低下来亲吻我,汗珠自额角徐徐渗出,映在我的眼睛里,比赛场上风驰电掣游刃有余的他还要耀眼夺目一万倍。
原来他爱时的模样如此感。
水般的缱绻快感再度袭来,我主动抱住萧逸的脖颈,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顺从着他的心意,一声声叫他,叫他萧逸,叫他哥哥。
又或许光是称呼还不够,我想我一直都知萧逸喜欢听什么。
他喜欢听我叫床,喜欢听我,叫声高高低低,声媚媚,好听到不行,也勾人到不行。勾得他理智全无,心神溃散,恨不得整鸡巴都进我阴内狠狠地插,一直插进子口,再用力开小子,把全进去,着我全吃下去,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我相信,他曾经无数遍遐想过这样下不堪的画面。
那些暧昧旖旎的夜晚,他推开我卧室的门,爬上我的床,上散发着清爽好闻的沐浴香味,他从后面抱住我,灼热的掌心不断摩挲着我的腰,弄着我的,然后他将坚的阴插进我并紧的,又将饱满的抵住我纤细的后腰,最后急促有力地,出来的那样烈,那样灼热。
我们的爱,早就在彼此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细节闭着眼睛想象得一清二楚。而此刻我们终于,将这些旖旎情色的幻想,化为真实。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轻轻开口
哥哥,进来。
给我,好不好?
把我到高,好不好?
你想听的,不是吗?
声音那么那么柔,一遍遍望着他说出来堪称摄人心魄,萧逸撞得又深了点儿,原本我淡漠疏离的眼睛里泛起重水光,被撞的时候漾起一圈圈波纹。很快这片水光就颤颤巍巍地从眼角抖了出来,眼泪顺着汗一起落,沿着脸颊到下巴尖儿摇摇坠。
我微微偏,不想让萧逸看见我在哭。
剩下的选择是门口,与学妹视线及的一刹那,我的眼泪无声落,角却悄然绽放一抹浅淡的笑。
你见过,这样的萧逸学长吗?
他对我是不是好坏,好野,还好凶?
或许是落泪的缘故,望向她的眼神里掺杂着无限委屈。
你费尽心机,什么都向我靠拢。穿我同款的衣服,用我同款的香水,连妆容都改得相似。
可你总是忘记,你不是我。
所以此刻你只能躲在门外,看我被萧逸一下下到失声尖叫,不是吗?
唔,又被戳到了,爽到极致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渗出来,萧逸低,伸出尖把那滴泪入口中,然后暴地吻着我微微张开的,他的下坚,抽插动作不断加快,又从我的眼角出了更多欢愉的眼泪。
这一刻我看见学妹突然捂住嘴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这个房间里究竟在发生些什么。她面上出不敢置信的慌乱神情,清晰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吗?看到萧逸对我这种事情。
或许,我该换种问法。
你想成为我吗?
你也想这样被萧逸按在下吗?
不必再看了,我慢慢收回目光,最后的笑意残留在角。
轻蔑的,短促的,清白且无辜的笑。
足够她回味很久了。
她太笨了,如同其他前赴后继的女孩子一样,笨到想不明白,成为我的前提是,成为我本。她模仿我,衣着外貌,言语习惯,甚至眼神,可她并不知我从何而来,缘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