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拖长尾音,引他浮想联翩。
爱是会让人卑微的,不是吗?
萧逸又抬看我,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但嘴角确实扬起一个骄傲的弧度,连带着眼尾泪痣都无比骄矜起来。
包间的门并没有关紧,走廊里不时有脚步声传来,偶尔还掺杂着同学打闹的声音,透过窄窄的门,我甚至能模糊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他们或许会奇怪,为什么派对刚进行到一半,主角却不见踪影,但他们压想不到,仅仅一门之隔,我与萧逸躲在这里爱。
她似乎不敢置信我的反应如此冷淡。
是不是很厉害?
他是来讨债的。
脸上骤然难堪的表情,我转离开,却被喊住。
被嗅得有些,我偏躲避着,凑在他耳边气:这不重要,反正待会儿全是你的味。
他又亲手为我点火。
她一连两问让我着实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回,期待下文。
我牵引着萧逸的手摸进裙摆,口已经渗出一些透明粘的水,将套的黑色丝内浸得半,他手指灵活地勾着边缘,慢慢将内褪到我的膝弯儿。
或许是冠军光辉的加持,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萧逸已不再是初遇时的那个小学弟,甚至还给我带来些许成熟的错觉。
我漫不经心地叼着烟,单手来回抚摸萧逸的下巴,不轻不重挠了两下子。新的指甲镶嵌着几粒细小水晶,闪耀程度堪比碎钻,贴紧他利落的下颚线条缓缓上移,最终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
萧逸掰开我的,强挤进两间,我靠在沙发上,双眼迷蒙地看他,他慢慢跪下来,修长干净的手指探进花,那里很很,刚一进去,漉漉的肉便柔韧地裹上他的手指,微微退出来一些
喧嚣的杂音极大刺激了我们的感官知觉,息越来越黏腻,温越来越高,仿佛已经投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我摸到萧逸下,那里早就鼓鼓支起了帐篷,手指轻轻拉下一点拉链,巨物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在我的手背上,又热又,抽出了一红痕。
你有爱过学长吗?
我们溜进隔包间,厚重大门轻轻掩上,一切喧嚣都隔绝在这个隐蔽的小空间之外。胡乱接着吻倒在真沙发上,萧逸撑在我上气,漂亮的苍绿色瞳仁在昏暗中泛出野兽般想入非非的光。
或许是在外停留的时间太长了,萧逸出包间来找我,我在走廊拐角差点撞上他。
只有冠军才可以碰我,听明白了吗?
他的半边膛都被香槟浸,黑色刺绣衬衫紧巴巴地贴在前,隐隐透出一点肌轮廓。山本耀司的祈祷之手刺绣领带被扯开一点,松松垮垮地挂在领口。
学姐,你很傲慢。
冠军的奖励吗?
今天穿的是一条领吊带小黑裙,丝绸质地顺无比,萧逸的手伸过来不断在我腰间摩挲着,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布料清晰地熨在我的肌肤上,激起一阵微妙的酥麻电。他低轻轻嗅我的发:好香,什么味?
我不说话,微微启,他合地将烟递入我的间,离开时我轻轻咬了一口他的指尖,蹭下来一点口红。
烟燃起来,萧逸眼底也蔓延起火光,恰似火烧连营之势。我笑地朝他呵气,水果芬芳的烟雾慢悠悠地到他脸上,一口两口,面前都是白茫茫的一团,而萧逸隔着这团白雾,牢牢盯我,眼里有着直截了当的坦白。
出来透口气,顺抽烟。
萧逸听了,短促地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目光不怀好意地瞥向我的领口,手指也游离到我的肩上,抚摸了一会儿,随即轻轻一拉,两条细长肩带就垂落下来。他用牙齿叼着布料往下扯,出里面黑色丝质地的衣,紧紧包裹着一对圆翘的,肉莹白剔透,在黑暗中泛出珍珠般柔和的光。
他伸出尖,极轻地了一口沟,灼热的嘴压下来,不停吻着,发出一点黏腻水声,直到这肤被吻得温热,他才顺着我的脖颈继续向上吻,鼻息间的热气带着意洒在肤上,一边吻一边发出低沉沙哑的息,深情而诱惑。
我应许过的风债。
我点点:嗯,我会谢谢他的。
但此刻不是。
学妹似乎很委屈:你一定没有发现,学长嘴角青了一块。学长那么骄傲的人,他从来不屑于打架的,他是为你,把传播你言的男生全揍了一顿。
不至于这么没出息,懂吗?
萧逸的睫长而疏朗,被酒浸后,有几粘在一起,像黑色的鸦羽,他慢慢眨了下眼睛,便在面上投下两排极浅极淡的阴影。漉漉的眼底为漉漉的萧逸增添了无限致感。
那也是他的选择,不是吗?
他的眉眼本是桀骜凌厉的长势,以菱形薄,尤显凉薄寡情。我平日里常说,他年轻的英俊总是锋利人。
学长背了分你知吗?
小狼,来领赏。
趁着我被其美色迷惑,萧逸劫持了我手中的烟,进自己指间,垂眸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细长的女士烟在他手里像个人质,可怜巴巴,轻轻一折就断。
怎么这么久?
我停下脚步。
这双手,刚刚拿下某个分站的冠军。
我潇洒转,单手牵住他的领带往前走,萧逸紧跟于后,亦步亦趋。
我掏出烟盒,挑了支狭长的女士烟,萧逸轻轻凑近,住我的手腕。我抬眼,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嘴角,果然有些青紫痕迹。萧逸从来没提过这件事,我便决定顺水推舟陪他一起忽视。
这么激动啊?我笑地调戏他,拇指伸下去,指腹重重搔刮了下渗出的眼,萧逸从鼻腔哼出声,抵着我的掌心重重抖了一下,要不要先打个手枪,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