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秋翔!你血了!!
刚刚被压得太紧,意识恍惚时不知怎地就抓上去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用力,而且他上午才和悟君打过一架,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按理说本不该剧烈运动的!
这个吗?没关系的。他还是很黏糊,本不在意满背的抓痕,是我自作自受,嫂子不用在意也没关系的。
他试探亲了我几下,看我表情谴责,终于沮丧地坐起来,慢吞吞抽出,把床柜的药膏翻出来,好嘛,现在就来上药,因为伤在背上,要铃奈帮忙才行哦。
虽然弄不明白平时称呼转换的规律,有可能只是想到什么叫什么,但刚刚的时候,他确实有故意叫我「嫂子」吧?
再联想到对方爱途中的言语挑逗秋翔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要恶劣得多呢。
也不是不喜欢。虽然没有不喜欢。
我别扭的跟着坐起来,把药接了,听从指示抹在手指帮他上药,直到白药膏压在血痕,才蓦地反应过来:
怎么办。
嗯?青井秋翔闷闷地回答,因为背对姿势看不见人心情低落。
叫、叫得太大声了。我局促不安。
确实很大声,完全是尖叫,最后我都不知自己喊了什么,既有「太深了」,又有「再快一点」,一听就知在什么,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栋楼隔音确实很好,但仅限于每之间,虽然隔住确实听不见,可就睡在家里的悟君作为同床共枕数年的夫妻,我很清楚他的睡眠状况。
这种程度的噪音,他不可能听不见。现在绝对醒了。
担心被他听见?手臂搭在弯曲的,秋翔微微回,表情有点奇怪。
混杂着妒忌与不甘,还有微妙的报复心。
与其说是担心
那是什么嘛?
很不好意思啊、毕竟是这种事,况且公悟郎既是份上的丈夫、又是秋翔的哥哥呀
那又怎么样?秋翔不满地说,之前不就在那边吗?我睡在这里,然后他就在里面的桌子上和铃奈了吧?而且故意得很暴是不是?我听得清清楚楚呢。
这时候药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不知所措地盖上盖子,被转过来的年轻恋人用一双和兄长一样颜色的眼睛盯着,像被提醒自己正和一对兄弟纠缠不清,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和两个人都得激烈无比,惹得二人反目成仇,不禁浑都羞耻得发。
那个时候没办法的呀
知啦。秋翔说,嫂子完全不知情,而且那个时候是夫妻,得激烈一点很正常但我哥确实是故意的。所以当时很生气。
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喜欢的女人被哥哥到边哭边叫,得难受不说,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满痕迹、都站不稳的走出来安自己当时就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要让那男人也感受一下这种痛苦才行。
当然,想得最多的是把他杀掉然后夺走心爱的人。
但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青井秋翔顿了顿,转过、望着心意相通的女,依赖地埋进她的肩:那个时候还以为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看着了。
发半干,戳在肩上感发。
实际算来成年不久的年轻异、正以眷恋而臣服的姿态克制地碰我。
轻微被利用的不适在毫不掩饰的坦白与依赖中轻易被抹平。
我不由自主轻轻抚摸他的发,秋翔雀跃的抱住我,后像有茸茸摇动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