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刻不停在。
孔吗?!
这是谁?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刹那贯穿银白金属,甚至没冒出半滴鲜血。
被尖锐的东西刺破,感觉好可怕。
上面会被看见、下面就更不行。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成不敢置信。实在太过荒谬了。那种东西、那种地方,本就不该挂上装饰品
如坠冰窟。
诶。
一切都变得陌生。
标记要多少次?我抬看向兄长。
后背抵在墙,凉意仿佛渗入骨髓。
然后是另一边。
真的不要那种地方、只有、只有娼馆的女才
金色的环上、挂着悠悠的宝石,将尖拉扯坠下。
「他会伤害我」。
思绪浑浑噩噩。
他眸中散发与金属同色无机质的冰冷。
并不是痛。确实算不上痛。
青年没有回答,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略略困惑地顿住了。
他出神地望着我,视线却微微茫然,对视刹那灼伤一样错开眼神,看向刚被穿上银针的尖。
被住拉长。
兄长用毫无波澜的声音
唾在比金属还要凉的手指,眼泪也掉在上面。
无论哪边都不想接受。
大哥将那长而细的银针对准了我的眼睛。
回过神的时候,银针被替换成类似耳环的装饰品。
没有温度的金属夹固定在尖。
思考被过载的恐惧与疼痛迫得停止。
是您的什么?
结束了吗?
玩吗?我竭力让自己不变得歇斯底里,但似乎失败了,尖叫着崩溃质问,我是您的玩吗?!理工?还是隶?真方便啊,是不是?随便什么都可以,哪怕出这种事,也不会有任何后果
他要伤害我。
那就在这里。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金属夹顺势拿开,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口传来茫然揪紧的沉闷心悸。胃抽搐着、翻涌某种使人眼前发黑的痛苦。
严重失温,连颤抖都无法持续,我一动不动,垂下眼睛,注视着用过的工,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
眼泪擅自从眼眶涌出,晶莹大滴掉下。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最近手不太稳。
连娼馆的游女都很少会在那里进行穿刺,那甚至是作为惩戒才会施行的刑罚。
本就发晕的脑更加眩晕了。
昨天晚上、悟君就是忍受着比现在可怕得多的痛苦,一点一点向我伸出手的吗?
这是、为什么还要用吗?
上的东西表层圆球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什么纹印。
比起的疼痛、这种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种、这种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我蓦地僵住了。
好可怕。
脑中一瞬间只剩这个想法。
铃奈是我的。大哥低低地说,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大哥耐心地等我说完,心平气和将手指拿开,温和而强地进齿之间,强迫我张开了嘴。
大哥呜好痛、好痛为什么要把我您究竟、把我当
好陌生。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妹妹的压在床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会痛的,铃奈。
好痛苦。好扭曲。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新年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难践踏我这件事能给大哥带来快乐吗?
被碰的位置应激般胀,瞳孔顿时紧缩,我用力按住他的手,拼命摇,不、我、我都大哥、不要,真的、会很不舒服而且,而且那种地方
没有半分犹豫,银针瞬间贯穿肉,速度极快、只留下金属寒凉的低温感。
、还有这里,指尖轻点间肉,想要哪边?
别怕。对视片刻,大哥顿了顿,垂眼轻声安抚,不会很痛的,铃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