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火炉一样
这个人要是想强迫我,连话都不需要多说,恐怕只要轻轻用大掌按住我的咽,就能收获一个异常乖顺、引颈受戮的猎物吧。
本就是动物间的种族压制。
可他总是心甘情愿接受我蛮不讲理的要求。
「不要到最后、可以吗?」
连自己都觉得过分。
居然对名正言顺的恋人说什么「不要到最后」,和他的时候不停出轨,和不三不四的情夫在一起反倒守如玉,无论怎么想都是羞辱。
因为是男人。丈夫紧了紧撑在侧的手指,空闲的手终于从锁骨移到尖,完整将肉包裹进去。
男人也不是都很呢。
脑中率先闪过兄长极度动情时、也只是和我温度相仿的指尖。
那双骨节分明、修长冷色的手,哪怕在玩弄尖的时候,也透着轻描淡写的意味。倘若十指相扣、还能从交叠的指节窥出十分相似的骨骼轮廓
唔、嗯!
肉的手警告似的用上几分力气。
这双手就大得多。而且很糙。
蜜色指节覆盖雪白、对比强烈到淫靡。
在想他?
对、对不起嘛。
我小声歉,五指和掌心一起包裹在伞状端,就着淌的稍微加快速度动起来。
手指和冠状接,摩、发出咕啾作响的水声。
啊啊、真的太大了太久没接,乍一碰到果然忍不住害怕虽然、虽然我接过的男人都不算小,但是他的格外恐怖。
这种东西已经不是正常范围内的尺寸了、绝对有问题呀!一只手都握不住的东西,以前究竟是怎么弄到里的
男沉重的息像犬科动物进食前的宣告。
掌心感腻。
阴影在颤动。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我望着那双深青色、接近兽瞳的眼睛,仰吻了上去。
尖碰热的刹那,手心本就黏泽、起膨胀的紫红肉棒忽然极度兴奋地动起来,险些脱手而出,我还没反应过来,指尖下意识茫然攀上试图制止,却意外准抚压到最为感的区域,给予强弩之末最后一点刺激
唔、!!
大型野兽发出苦闷的沉重声音,撑在脸侧的手臂一瞬间攥紧了,猛然膨胀的肌肉线条散发可怖的威慑。与此同时、热的侵略探入口腔,指尖也半是强迫地用上力气,发般不得章法地捻弄立。
轻点、呀
齿被迫张开接纳热意、手指亦攥着人的,咙深发出模糊不清的抗拒,我闭上眼睛、半是放弃地舐丈夫略微糙的,任由白浊从指隙激而出,一一、尽数洒在赤,留下斑驳斑。
结束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默默息了很久。
这是最后一次,是吗?公悟郎苦涩地说,声音犹带情动的沙哑,哈补偿?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糊又愧疚地应了一声:啊啊。
虽然很对不起他。
可事到如今也回不去了吧。
哪怕不选择大哥,我们两个,也没办法变成原来心意相通的夫妻。
不要讨厌我。我轻声说,趴在男人上,再次把脸埋进丈夫赤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