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睛挣扎,却被按在比温冰冷得多的窗上,兄长那天不知为何非常生气,视线仿佛蕴着一团幽蓝的火,边吻着我的,边将手掌深入衣衫下摆,肆无忌惮起肉。
我感到非常不快,想要从兄长的怀中挣脱出来,却只是被更温和地钳制住。
在大哥结婚之前。那样的话。
被绞紧的是心脏。
但这反而很轻松。
如果第一次是给大哥我
那是温泉那次之前,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
尖被凉意浸透,却又窜过陌生的热意,兄长的声音很凉、夜风似的轻柔缭绕,过发耳畔。
「你喜欢那样的人吗?」
我看着熟睡的人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青井在楼下等我报平安,连忙把书桌前的窗帘拉上挡住他,开灯对那时的恋人挥手报平安。
咫尺之间,血亲微微急促的呼,黏稠得仿佛凝为实质的视线,都仿佛无形的丝线,一寸寸向上延伸缠绕绞紧。
「生气了吗?」
回家时已是深夜,我习惯完功课去和等在楼下的青井散步虽然其实有点嫌弃这种奇怪的约会方式,但不知为什么,我并不讨厌因此望见言又止的佣人时,还沉浸在刚刚的氛围,没有确切的意识到异常。
他对青井的态度很轻慢,满是上位者目中无人的轻蔑。
「铃奈。」
「你喜欢我吗?」他这样问。
远远的、站在路灯下的恋人似乎笑了,也对我挥挥手,我们就这样傻傻地互相看着对方,过了好久才真正分别。
就不算是出轨了吧?
凉而浅淡的香气,紫色的桔梗的香气。
况且、况且,我也要结婚的,和大哥的关系反正都要结束,不如在那之前
回想起来,那天正是兄长定下婚期的时间。
恋人的影子被路灯拉长、还没有走出视野范围,熟悉的冷淡声线便从后传来。
明明看着我的眼睛里,只有和占有这个人到底为什么
恋人的影子渐渐消失了。
归家前在恋人的房间被玩弄到透的下仍残留着气,几乎是尖勾缠的瞬间,那点望的余烬便被蓦地点燃。
为什么、他居然能问出那样的问题
我恍惚地摇着,感觉裙下的长袜慢慢被褪下,却莫名没有真正反抗,口等待着什么似的,慢慢期待着、抬起的眼睛。
间秘裂缓缓渗出黏,将内衣染上痕,我颤抖着想推开,手脚却没有力气,因姿势问题踮着脚抵在兄长前的腰甚至清晰感觉到物的存在。
为什么。
窗帘没有拉,月色柔柔地落在兄长受上天偏爱的脸上,那颜色朦胧如水,为柔黑发笼上细碎寂静的微光。
「嗯。」大哥惫懒地说,声气还带着几分睡意,语调相当耐心,「铃奈,喜欢那样的人吗?」
我被兄长从后拥抱着,压在了玻璃窗前。
「大哥?!」
「大哥。」我呢喃地,着泪说,「我我没关系的所以」
新住恰巧在工作单位的辖范围,我毕竟是要上学的,由于份特殊、每天都能碰见,和傻大个青井警官的关系于是在这个阶段越来越好,不知不觉便交往起来。
室内灯光明亮,从夜晚漆黑的街边,但凡抬看看,便能看见黄光晕下拥抱着纠缠不清的两人。
不知为何,他是冲破了父亲隐晦的禁足令,在深夜时分拜访了我的庄园。
「大哥」
直到在自己的房间看见枕在桌上熟睡的兄长。
我猛地推开他,用尽全力、对着那张漂亮而不通人情的脸狠狠抽了
回的刹那,熟悉的冰凉的吻落下来。
兄长垂首望来,指尖慢慢托起我的脸,疏离而多情的眼睛里、隐约闪过近似于不知所措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