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想。
要去哪里呢?这样怔怔想着,不久便到达了目的地。
是一家疗养院。
隐约有些印象,似乎是专门对有钱人家贵妇进行服务的,生育护理等方面评价很高,要价也非常昂贵。
将我放在疗养院不久,助手便默不作声离开了大概是受人所托吧,他并不是会多闲事的人。
就这样,我在怀孕二十五周的时间住在了疗养院。
我在这里有一间单独的房间。
尽在这种等级的地方有单独房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我的保密等级似乎很高,除了负责照顾的两个年轻护工和护理医师,连出行时间都控制得相当严格,待了半个月的时间,我没见过三人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夫人,今天天气很好呢。护工立山笑着说,把窗帘拉开。
日光肆意倾洒,将室内染成动人的金色。
我轻轻嗯了一声。
您要看一会儿节目吗?还是出去散散步?总在一个地方躺着会不舒服吧?
她走过来关切地问,我把手伸出去。
哎呀,就这么按摩吗?不行,您会无聊的。立山不由分说把电视打开,这才认真按摩起我的手,您是不是习惯按摩了?很舒服吧?手腕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呢。嗯。
手腕深深的勒痕和淤青已经逐渐恢复,与其说是按摩的原因,不如说是因为没有继续锁住,血自然而然恢复通了。
但是按摩确实很舒服。
电视里在播放无聊的娱乐综艺。
我有些走神,看着护工年轻的脸,莫名想起刚刚到来那天晚上,安静躺在床上出神时、她们的脸色。
大概是认得这张曾放送得到都是的脸,为女、褪下浴衣后看见手腕镣铐留下的痕迹,上大片暧昧的红痕,过度开发的官,以及糟糕的神状态、不能见光的眼睛,两个人隐晦而低落地对了一下眼神,便都在沉默中清楚雇主的份。
谁的禁。
之前、半梦半醒之间,听到过她们的闲聊。
「黑?」
「应该是黑。」
「为什么?」
「那天晚上送人的男人,不觉得气质很危险吗?我以前见过那种人,衬衫下面全是纹。」
「啊啊是这样,那这么说,夫人就是」
「有资格把送来咱们这的也就那两家。」
「!这个我也知。」
「是吧?我倒是听说,那位当家玩得很乱」
想着这些事情,手腕被恰到好地按摩,我的思绪渐渐涣散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又梦到了灿金色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