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份,是不是已经死掉了呢?不是死掉就是失踪,这样的话,就算被放出去,也只能使用假份。
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没关系吗?他问,肉棒一下一下地戳弄早被弄熟的女,铃奈没关系吗?
口模糊传来想要安他的思绪,付诸实践之前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刚刚进去的东西并没有出来,就着那样特殊的,室内回响的水声变大了。
被水打的冰凉手指抚弄着下,濡口被渴求的碰,淌下更多期待的。
虽然是恋人。尽曾经对他动心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说这些什么呢?
眼角渗出生理的泪水。
问题。
对我说这些什么呢。
迟早会怀孕的,怀孕之后,就算真的被放出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包括赤被信任的恋人囚禁在地牢的事,原本会觉得痛苦和被辜负,被暴力地侵犯过几次,渐渐地连基本的反应都消失了。
没有理解。
我出神地望着摇晃的锁链。
逐渐依赖上爱。
我爱你,铃奈我爱你
用什么立场安他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尖叫哭喊,现在已经习惯了。
思绪再度归于空白。
为什么会是他的名字呢?施暴者的名字,背叛信任的名字,但也是恋人的名字。
你为什么他发出似乎很痛苦的声音,好像要哭了一样,将我压在墙上,熟悉的肉棒贯入,将口撑满、到最舒服的位置。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大概是因为只有爱的时候才能看见他吧。熟悉的。熟悉的人。唯一的。唯一的人。
包括把我关在这里、企图用囚笼锁住我的行为,也与爱情没有半分关系。
寂静昏暗的地牢蔓延微弱的水声,锁链清脆摇晃,肉被撞击着,因为力很轻柔,并没有疼痛,也没有尖锐的快感。
隐隐约约迟钝的疼痛。
哪怕大哥那边还没有放弃,也不过是再被抓回去一次。
缓慢温吞的,温柔到使人脑发晕的动作,快感摇摇晃晃,一滴一滴地堆积着,即便如此,高也伴随一同到来了。
水声,洗手的声音。还有脱掉衣服的声音。
齿松懈、发出细腻微弱的呻。
陆
一点都不尖锐,却非常快乐。
可我自己都不明白,又怎么能指望教会一开始残忍强暴自己的人什么叫爱呢。
握刀的茧在内摩,熟练地找到感点,反复抚弄,不多时便让热得发汗,发出腻热动情的息。
不幸和不幸,简单堆积的不幸,怎么走都是错,怎么走都找不到出路,是从什么时候起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迷?回过想想,居然连错的地方都找不出来。
一向冷淡凶狠的眼睛、不知为何了。
只是躺在温水里似的,摇晃着一滴一滴堆积快感,直到满溢出来。
每一次都是内,所有都被有意堵在子里,没有一滴浪费。
那段时间反应变得非常微弱,眼前也总是看不见东西,似乎把陆吓到了,再之后就变得非常温柔。
回过神的时候,仍埋在内的已经开始第二次动作了。
无意识地、不是其他单词,而是他的名字。
老子今天提到联姻的事了。罔忽然说,不知是和哪家我也没听清,说是如果我解决不了带来的麻烦就要牺牲一分别的什么的。
这样的话,可怜的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女,他的脑子里好像本意识不到这种事与爱情无关。
他想说什么。
被阴撑开。没有避孕套,伞状直接碰口,无论是还是有子的先走汁都和爱混在一起,这样已经了多少次?五六十次了吧?
然而失去的东西也没办法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