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迟钝地等了两秒,才意识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有栖修垂吻了上来。
到最后还是这样。
坐在强暴自己的歹徒上,攀在布满纹的陌生,以最亲密的媾和姿态相拥接吻。
或许是我的错吧、明明不喜欢界限模糊,却更加接受不了疼痛。
温柔的轻吻,落雪般轻轻化在尖。
深埋在内的肉物缓慢地动起来。
自厌心理、纠缠着茫然的快感与疼痛,偶尔仰注视犯案者幽暗泛蓝的眼瞳,口便开近似空白的困惑。
我在什么?
长发飞散。
墨汁溅落在紧密贴合的肌肤。
我常常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世界一团模糊,沾染嫣红、血一样的秽乱,像是朦朦胧胧的春色幻境,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挣扎。
唯有子升腾的快乐,相拥的快乐,交缠的快乐
好舒服。
像是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呢喃细语。
明明是痛的,过度使用的的厉害,内甬却感觉不到似的,自顾自被外进的灼热诱发渴求。
伞状的形状、前中微微凸起的形状,还有整全插入最深的形状,好像被肌肉记忆记住似的,带来越来越高扬的刺激感。
感觉到、呜、里面的形状了!!
水声,深黑色蔓延的雾。
花与叶缠绕纠集,汗混着爱,糜艳盛开墨重彩的绽放水红。
不、不行,哈啊、我要、我要唔、啊啊啊!!
绞紧、绞紧。
痉挛、。
不行、不行不行,太深呜!!太深了!那个位置、会坏掉的!
紧紧相拥激烈接吻,被按着腰用尽全力按上即将的,子被干得像要坏掉,尖叫求饶语无次地伴随哽咽响起,直到最后一下重重的突刺,大量猛地到颈!
清晰感觉到它极端兴奋的动。
您哭什么呢、夫人。
男人叹息似的低声说、口止不住的剧烈起伏,死死将我箍在反复起伏的怀里,像是无法忍受一滴的浪费,哪怕也不饶恕过度使用的花,将肉棒深深堵在口
然而白浊还是顺着重力尽数浇淋下去,将肉与交缠都染得污白不堪。
朦胧、污白嫣红秽乱的愉悦。
意识长久的停留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