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对女受的泪水着迷,能将人整个儿圈在怀里、纹多得晃眼的男俯下、一丝不苟地去我眼角的泪水。
眩晕感迟迟不散。
还痛吗?
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前半生,从未会过如此痛苦的肉施。
每每动腰都要诱发混乱的呼痛泣音,夹在大量透淫的淋淋水声里,只会引起进一步的施心。
连同镣铐、都「咔哒」一声解开。
似乎被箍得难受,肉棒停留在干涩甬,男垂眼望着我,脸上浮现些微忍耐的神色。
不像受伤,反倒像是曾经整个掉入血池,从此再也洗不脱一样,肌肤上隐隐残留的甜腥。
温柔地。
他看起来并不兴奋,好像也没什么。
大概有情的效果,被涂抹的里不由自主地发。
大片纹、螺旋状在眼前盘绕。
忽然涨大一圈,存在感更加鲜明。
异的声音从发传来。
视野一片朦胧。
将脸埋进男人绘有纹、感微妙光的肩,逃避现实似的,抱住他的。
隐隐嗅到血的气味。
他微妙地卡壳了。
既不想痛、又不要温柔,还得要歹徒哄着您,哪里有这种好事,究竟是谁在玩弄谁啊,夫人?
她确实是不担心他生气是吧?先前胡编乱造说了那么多暗示的话,本半点用没有。
痛。出东京的大小姐小声说,眼睛漉漉缀着细碎的泪,我讨厌你。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
咙深发出微弱的哭声。
呜
无法顺畅组织语言。
绘着繁复诡魅图案的手臂绕过肩背,干脆将我从床上抱起来,像是上午和对方的弟弟一样,用紧密相拥的姿势、让沉到最深。
说是抱怨,真正看到那张逐渐被挑起情的浅棕眼瞳、却无法遏制的亢奋起来,他压抑地忍了忍,还是开口低声促,要温柔的、还是想痛?夫人,只有一次机会,您可得好好选啊。
呜还是、痛
张嘴。
我疼得神志不清,眼泪不住向下,、出去求你、有栖先生、修?修先生呜!求你别折磨我
内的更了。
我常常听到那样的声音,伴随渐渐上涌的快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背德,以及坠入深堕落的愉悦。
疼痛使得眼前阵阵发黑。
指腹按在女被汗弄的额发,下渐渐被和缓慢渗出的爱打,然而甬内虽了,低仔细一看,外的两片肉却得厉害,上午开的小阴也稍微翻出来。
痛不、要好痛、好痛别、别动,我不我不行,这样真的会死的!
隐约能听到风声。
知痛了吗?热气声仿佛深藏渴求,有栖修低声笑着,问我,还想被强吗?真正的强,比这还要残暴比起被弄得浑丢到公厕玩坏,还是乖乖听我的话比较好,是不是?
像是漆黑的雾,阴影从上压下,无孔不入似的、渗入每被汗与爱淋的泽肌肤。
这可不算强,男人轻声抱怨,苦恼地说,夫人您倒是别对歹徒撒啊这样谁能狠得下心呀?
与其说对有兴趣、他看起来,更像是对我本人感兴趣。
那就随您讨厌吧。
还不尴不尬地卡在甬里,就这么动倒也不是不行,但多半要出血他犹豫片刻,看着那张疼得惨白的脸,还是狠不下心,只好又直起腰,从床柜掏出用了一半的,一脑挤出来淋在交媾,慢慢动着腰、把发热的进里,用拇指按摩红的阴,低住颤巍巍立的小巧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