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没好气地:“我问你意见,不是让你说丧气话。”
但绝对不是出类萃的那种。
“真想有作用,不如剑走偏锋。”
勉强算吧!
“现在还不知,你可有自己的想法?”
而且现在公冶菱年岁不小,二十多岁尚未嫁人,因为是乐籍不用担心年过二十不嫁人会被官府罚款的问题,总之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好像朱浩手下这么多人中,活得最潇洒的就是她。
朱浩仔细想了下,公冶菱算是美女吗?
等唐寅走了,朱浩嘴角一撇,喃喃自语:“这件事还真没法解决,除非听我的,跟张家联姻,不然就等着南方那位自寻死路,等他一命呜呼,这婚事也就不用再担心了,等着选皇后吧。”
就在唐寅以为无计可施时,朱浩没来由突然提了一句,“张家……在朝中地位就很不错,不如考虑一二?”
朱浩好像朋友一样,问询朱四的意见。
朱四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憧憬:“我想找个漂亮的,最好能跟我一起玩,笑起来要好看,有酒窝的女孩最佳,再是能跟我说说话……对了朱浩,上次我们一起出去时,我看到一个女人很漂亮,当时还想问她是谁呢,可惜再也见不到了。”
……
“她……就在安陆。”朱浩回答。
朱四开始发脾气。
“我不怕,最多就是个死!现在我这样,连死都不如!”
这不该是朱浩应该心的事,应该等朱厚熜登基,再考虑终大事,那时也就无须什么名门望族来给朱厚熜提振朝中威望,谁能攀上朱厚熜那才是祖上冒青烟。
原来朱四一直惦记着公冶菱?
朱浩心想,你小孩子丫丫的人生观都不成熟,知什么叫生不如死?
朱浩还没完全答应下来,就开始提出要求。
朱四闷闷不乐,把朱浩为他准备的教材丢到一边:“朱浩,我不想学了,我要回家!”
听到这个消息,朱四的小眼睛里果然有了一丝光彩,问:“谁?”
在朱浩面前,朱四对自己的喜恶本就不加掩饰。
……
朱浩摊摊手:“以我的意思,现在着急也没用,找谁都白搭。兴王府境尴尬,朝中有一定份和地位的大臣不会想着与兴王府联姻,连早就退下来的孙老堂,都不愿跟兴王府牵扯上关系,那些如日中天的大臣会这么不识相?再或是你觉得,一般人家之女,会得王妃中意?”
说来说去,就是一个理,高不成低不就。
朱浩:“跟你说件事吧,现在王妃想给你选妃,让你早些定下婚约,成婚后或许你就能安下心来。”
“那你,只看中对方好看就行?不她出?”朱浩问。
朱浩点点。
朱浩摇叹息。
朱四连连点:“好,我全都听你的。”
一个问题,就把朱浩给问懵了。
唐寅先是一怔,没想明白是哪个“张家”,等琢磨过来,差点儿一口老血出来,当即骂:“你小子就是喜欢搅浑水,张家兄弟恶名累累,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也罢,这件事就当未曾问你!”
春天来了,连朱四这样年方十三的少年郎,也开始有了心仪的对象。
“行,回我写封信问问,我也不敢确定,但你最近要踏实学习,平时出去玩的时候尽量表现出睿智的样子,收揽人心。”
历史上的朱厚熜,也的确没等到成婚,就当上皇帝了。
谁说思春是少女的专利?
朱浩去给朱四上课。
看来朱四的择偶观很正常,并没有想过从婚姻中取得什么利益,只顾着自己喜欢就行。
在后世,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不成婚是稀疏平常之事,但在这时代,实在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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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当初朱四少不更事,对神魂颠倒,见到戏里面的女主角,简直当成遥不可及的梦想,现在长大一些终于能谈婚论嫁,自然想得到当初想得而不及的东西。
朱四喜滋滋:“没嫁人是吧?能不能写封信,让她来京师?我没别的想法,如果她能给我唱戏,我平时能经常看到她,就没什么遗憾了。”
朱四先是点,随即小脑袋瓜凑过来,眼神热切地盯着朱浩,问:“对了,那个唱白蛇的女戏子,到现在还没嫁人,对吧?她在哪儿?”
朱浩将教案放下,:“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若你一声不吭就回安陆,那是违背圣意,后果会很严重。”
朱浩心想,我总不能让你找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跟你祖父一样,害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