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呆子,进来的时候不是看过了吗,这女人后背都是鞭挞出的新伤,没看见大伙都没碰那里吗?”
“我也看不见你们碰了哪里啊…”那声音有点委屈。
正说着,庙中突然点燃了一抹烛火,定睛一看,是右侧那两个官兵睡眼惺忪地拿着火折子,吓得这群乞丐一下子就痿了,连忙松开了柳清尘。
这两个官兵一抬眼,就看见柳清尘张开双满脸红,不由得更添几分厌恶,不耐:“既然她如此求不满,你们点着灯事吧,免得聒噪,动静小些。”
听见这话,那群乞丐跟得了圣旨似的,忙不迭把左侧的烛台都点上,昏黄的火光照亮了柳清尘的酮,美艳动人。
她前的衣裳已然敞开,布料至肩,因为木枷的缘故无法再脱下去,下的裙摆被系到了腰间,出她修长笔直的双,以及那阴私。
平时的乞丐哪里遇得到这等祸水,知官爷不会怪罪后,陆陆续续又围了上来,这次目的更明确了,直接用他们那肮脏的手去搓柳清尘的阴,激得她闷哼一声。
不知是哪个乞丐,猴急地伸了三指插进去,只听见“噗嗤”一声,小牢牢地将那三指住,淫水顺着手指向下,打了手掌。
“是不是想着要被哥哥们,就情不自禁出水来了。”
“难怪要这么吊着,原来是个贱货,我的手指都快被她夹断了。”
手指开始抽插,那人的指很长,且不曾修剪指甲,坚的指甲划过柳清尘的肉,疼得她猛地夹紧双,奈何被人玩弄得失了力气,只能向下吊着,两只手死死抓住她的双,无论如何也闭合不了。
前方亦有两个乞丐舐着她的,被毫不客气地挤压变形,传来的刺激和下重叠,但凡她有一点点退缩的意图,都会被无数只手强压着,如同钉死在木桩上的玩偶。
指甲依旧刮着内,阴因为意乱情迷立大,被人一直逗弄着,频率越来越快,下的抽插也越来越剧烈,全的刺激最终汇聚到一个点上,柳清尘只感觉脑中嗡鸣阵阵,一强烈的意涌了上来。
涌而出。
她被玩了,和阴同时洒出,大坝溃堤,汹涌澎拜。
“妈的老子被这贱货了一脸。”下面的乞丐瞧着柳清尘因为高不断抖动的阴,气得直咬牙,干脆解开腰带,掏出早就雄的男,不等她缓过来直接插了进去。
他每一下都插得极其深入,似乎是报仇一样,快速抽插撞击,阴打在柳清尘的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贱货,贱货,贱货,刚刚才高现在又夹得这么紧!”阴一下一下深入,猛烈地撞开内的褶皱,在抽离的瞬间又全覆了上来,爽得他边骂边气。
没一会儿他就了,没有出来,而是直接在了柳清尘的内,温热的直冲深,让她也情不自禁再一次高。
阴被了出去,下一瞬又有阴插了进来,稍微些,却没有那般长了,就像接力赛一样,后一个人上开始剧烈抽插,在抽插的过程中带出了上一个人的,又被捣了回去撞击出白色泡沫。
“怎么就直接里面了,脏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