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累得狠了，刚刚似乎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动静，然而双眼沉得很，怎么也睁不开，便只当是梦。

        “还求官爷行行好，家的背碰不得。”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把柳家姐妹一左一右吊在了房梁上，绳索穿过二人木枷的孔，也不勒人，就是长度不太够，坐不下来，多微蹲着，反而借不上那绳子的力，跟罚站似的。

        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柳清尘有些心疼，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疲惫，于是她也放松了双，完全靠着那绳索的力量休息。

        她不敢轻举妄动，轻轻点，表示自己不会叫喊，嘴上捂着的手这才离开。

        “正好，小权你再去打些水来，我带她俩去。”师父接过水壶猛灌了几口，又递回给小权，赶着柳清尘她们去了破庙。

        说是破庙其实也不尽然，窗和门板都是完好的，只是许久没有人供奉了，看着十分破旧。

        “估计今天得在京郊过夜了，明天才能进到礼州地界，前好像有个破庙可以歇脚。”

        然而她们每次稍慢些，随之而来的就是狠狠的鞭打，一日下来，背上已然血肉模糊。

        “嘶！”有人碰到了她的背。

        年轻官差从腰间解下水壶递给他，往前瞧了瞧。

        不巧的是，柳清尘在左边。

        一只，两只，三只…在她上游走的手竟然多达十几只！

        那些摸她的手，没有消失。

        语毕，师父对着泥塑拜了拜，接着四打量了一下，实在不知怎么安置这两个女的，想了一会儿，盯着破庙两边的石子有了主意。

        柳清尘的自尊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如今求人的话张口就来，能口上受点罪，也好过上受罪。

        下突然一阵清凉，柳清尘死死咬住才没发出声音，那些手钻进她的裙底，扒下了她的亵。

        直到熟悉的摸感从的各个分传来，柳清尘这才猛然惊醒，入眼只有黑漆漆的一片，昏暗的月光照不亮四周。

        另一个官差是个中年大叔，他点点：“也是，这一程怕是要走上大半年，有的是机会教训她们，把水壶给我。”

        那师父了然：“我倒是忘了这一茬了，不过有这个木枷也确实不方便，不好绑。”

        那人似乎也被黏腻的感吓了一，急忙把手收回，小声：“她这后都是啥东西，怎么黏糊糊的。”

        当双眼失效时，人的听觉和觉会放大数倍，柳清尘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周围窸窸窣窣衣料的摩声，那些手从她的、她的腰、双不断过，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发颤。

        “反正这庙大，咱们互不打扰就行。”

        “师父，找个地方歇歇脚吧，再打下去就给打死了，咱们反而要受连累。”年轻些的官差瞧着同柳清尘差不多大，他心里虽是憎恨卖国贼，但到底心。

        师父推开破庙的大门，里的蜘蛛网胡乱缠绕着，正中央供着一座不知姓名的泥塑，上面积了厚厚的灰，但泥塑的双目还很是有神，不由得让人心惊。

        “

        乞丐们一窝蜂地涌向左边的空地，右边只有柳清语和那两名官差，泾渭分明不敢逾矩。

        “来，你跟我过来。”他抓着柳清尘的木枷，把她带到左边的子旁边，本想让她坐着背靠子给捆上，才刚一推就听见这小姑娘吃痛的声音。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

        “不您是哪路神仙，小人们无意叨扰，只求有个歇脚的地方，切莫怪罪。”

        柳清尘看向他的眼神讳莫如深，转看向柳清语时，她已经微蹲着休息了，那绳索绑得结实，脑袋也可以安置在木枷上休息，虽然难过了些，但是经历了白日里那样的力摧残，哪怕是站着她都能睡着，更何况还有绳子吊着。

        紧接着，她的双被强地分开，如扎步一般站立着，但是绳子并没有那么长，所以她的膝盖只是微弯，木枷上连着的绳索已然绷直。

        “你们也别怪我，毕竟你这姑娘心狠得紧，我可不敢松懈，免得平白丢了命。”师父边说边走到铺上稻草的角落，美美躺下休息。

        柳清尘惊叫出声，上她的嘴就被人捂住了，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识相点别出声，不然哥几个玩死你。”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小权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十几个乞丐，这里本就是他们的地盘，可他们惹不起当官的，本想着再找个地方落脚，结果小权直接邀请他们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