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度大到连掌心都传来一阵酸麻感,少女可怜的早就得吓人,薄得不堪一击的小内于随时会被打烂的边缘。
“啪——”
但最贴切内心的,却是想要躲开养父灼热到骇人的目光。
空气忽然迟滞片刻,晋如枝还未发出的哭声卡在咙里,少女在黑暗中粉轻启,却是一点声都发不出来,也不知是疼傻了,还是震惊于养父出格的行为举止。
荀学怿使力强行将她翻过来正对着他。
她好怕。
轻薄至极的布料随着少女一颤一颤的动作微微陷进了沟里,莫名色情。
平日里拿着钢笔签署文件、翻阅各类文书的手掌,此刻正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地掌掴小屁。
“小枝,一笔勾销。”
男人仿佛没听见少女止不住的哭啼声,又或许这不是哭声,是他的助兴剂。
晋如枝咬,手却悄悄攥紧了他的西装外套。
始作俑者什么话都没说,既没有训她,也没有哄她。
荀学怿抬手,对着小姑娘的就是狠狠一掌。
可这一回,大小姐却记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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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双眼一弯就能笑得很甜的大小姐,艳的脸上却布满未干的泪痕,小姑娘死死咬住已经破渗血的,怀着破碎的骄傲,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男人伸出一手指递到女孩的边,似安抚应激的小狗,女孩受惊地缩回了尖牙,他的力度不轻不重,慢慢地将被她咬到受损的掰开。
泛凉的指尖被边小而浅的血印烧灼,对上养女那双不知何时又蓄满泪的水眸,他忽然的,好想,好想——
表面还在扮演可怜小白花的晋如枝,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第二天离家出走的事。
荀学怿却是入了迷,扬起的手再也放不下了,那用不上的鞭尺被他随意丢在地板上,他要亲力亲为地往死里抽养女像白豆腐一样又又的屁。
少女被养的子矜贵得很,更别提是这样的私隐位。不过是挨了一下,又白又的小屁立刻印上了红红的巴掌印,就连小内都被扇歪了。
她盯着养父没什么表情的扑克脸,第一次觉得眼前男人陌生得很。
他要她谨记,违背养父的话会是什么下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养父忽然唤了她一声小枝,语气不咸不淡地称不上温柔,却颠覆了方才的冷酷。
不想被叔叔发现自己的小内透了。
忍不了一点疼的小姑娘一边凄惨呜咽,一边啰啰嗦嗦地伸手脱自己的打底,她从未觉得脱子会是这么漫长的一件事,随着肉一点点地暴在微凉的空气中,女孩穿着的透明丝小内彻底展现在男人的眼底。
他敢在生日这天抽她,她就敢离家出走!
晋如枝一声不吭地趴着。
荀学怿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养女的上以免她受凉,他又变回了深沉严肃的养父。
终究是克制住了,吻下去的冲动。
心里想是这般想,小姑娘的泪却是控制不住地继续掉眼泪,连她自己也困惑了,到底是痛哭还是爽哭?
一直暗暗被羞耻感爽感痛感三者来回折磨的大小姐终于听懂了这句话。
像是沉积在心的委屈等来爆发的契机,小姑娘再次嚎啕大哭,她将脸埋进柔至极的沙发里,任由黑暗吞没无助的泪眼,像是躲避说不清不明的羞耻感,又像是要将自己生日夜经历的难过发出来。
少女一双漂亮杏眼红可怜,生日夜心打理的造型毁得不成样子,乌发散乱地披在还在发颤的肩。
亲手抽打了养女多久,连荀学怿自己都分不清时间了,这种隐忍多年一朝轻微纵的快感像是毒瘾。若不是晋如枝反常的表现令他回过神,他下手甚至能更狠。
自己那所谓的错误应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她只知,自己现在要听荀学怿的话,他说什么,她都要照。
“真的好痛啊…呜呜呜呜呜……”
他依旧会若无其事地继续养着她。
从前不她犯了多大的错,让养父多不顺心,当他罚过她之后,只要对她说上一句“一笔勾销”,便说明这件事在他心里已经过去了。
怎么会成这样?他要抽到她下不了床,他要她记得这疼是因何而来。
“小枝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