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打屁gu
在这种两人本就地位不对等的情境下,荀学怿说什么她都得照zuo,除非大小姐不想过她的舒服日子了,才能有底气把养父这个金饭碗砸掉。
小姑娘乖乖地趴在名贵柔ruan的沙发上。
深夜孤男寡女共chu1一室,她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更没想过荀学怿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习惯可怕之chu1就在于它会悄无声息地侵蚀认知。
整整五年的朝夕相对。
她习惯了在电闪雷鸣的暴雨夜在养父的怀里入睡,她习惯了有求于他的时候就扑到他怀里用脑袋蹭蹭他的xiong膛,她习惯了与自己有关的一切被他事无巨细一并掌握。
她习惯了他。
只是口tou上的养父女而已。
纵然晋如枝偶尔察觉到与养父之间有一种似情人般的亲昵,也会在下一秒被她刻意忽视,她笃信荀学怿不会对她有男女之情。
原因无他。
每个暴雨天气,男人把她抱在怀里哄睡后宁可睡客房也不会跟她睡在一张床上。每一回他抱着她的反应看上去那样平淡,手永远规矩地轻搂住她的腰间。
她十七岁那年,他购入一套与女xing生理健康相关的科普书送给她,一本正经地向养女科普xing爱及避孕风险常识,本就不爱学习的大小姐听得直犯困,又畏惧他的威严不得不了解。
她还记得荀学怿淡淡dao,她长大了,要学会爱惜自己的shenti,不要xi毒滥交。
所以说——
晋如枝宁可对着空气坦诚自己在青春期的时候,对养父确实有那么一点肉yu上的非分之想,也绝不会认为荀学怿对她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能忍的男人?若真有,那便是超出大小姐认知范畴的变态了。
要知dao养父这五年来对她没有真正能称得上是逾矩的地方。
那些捕风捉影般的暧昧情动,tou脑简单的大小姐一律归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哪里想得到,自己这五年来从未真正认识过荀学怿是什么样的人。
巧了,养父还真是个又能忍又会装的变态。
……
此刻的大小姐正装成一只乖乖小狗,眸子里han着没liu完的泪,神情楚楚地趴在沙发上等候发落,还不待她可怜兮兮地继续dao歉求饶,男人冷声发话——
“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还是我帮你?”
晋如枝怀疑自己耳朵幻听了,掀裙子?这是荀学怿会对她说出来的话吗?
她一脸震惊地仰tou看向养父,男人明明严肃得要命,不怒自威的气场令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透着不容反驳的意味,晋如枝几乎无法思考了,她问:“你说什么?”
黑色鞭尺在水晶灯下折she1出瘆人的光泽,男人将它拿在手中轻轻敲着掌心,语气慢悠悠dao:“我数三声。”
“三。”
男人话音刚落,本能感受到危险的大小姐成了一条怂狗,伸出红zhong的小手动作干脆地将shen下的小短裙掀起来,一条白色的打底ku展lou在男人眼前,动作十分果断。
“叔叔……我照zuo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小姑娘han着泪打了个哈欠。
荀学怿不说话,男人的眸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漆黑,他站在沙发前凝视着养女凹凸有致的shen材,偏偏表情又严肃得很,让人无法琢磨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把它脱了。”
小姑娘那一点轻飘飘的困意瞬间dang然无存,“叔叔,你在说什么啊!”晋如枝简直要怀疑人生了,少女瞪大眼睛,甚至怀疑此刻场景不过是她醉酒后的臆想。
可她又是那么清醒,能清醒地感受到被男人cao2控的鞭尺正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她的腰bu曲线游走到大tui内侧,轻轻地撩拨着她的shenti,让她又yang又怕。
这一回铁石心chang的男人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又不听话了?”
男人直接一鞭尺挥在了她的背上,啪一声光是听着都觉得疼痛无比。
“啊!”泪花像烟花似的在小姑娘眼睛里一朵接着一朵炸开。
晋如枝直接痛懵了,因为姿势趴着的原因,她gen本看不到荀学怿的神情和动作,那种随时又会被打一下的恐惧感如海啸直接将她吞没。
小姑娘泪眼朦胧地哭嚷dao:“我脱,我脱,叔叔别打好不好小枝求你了……”
平日里对着旁人作天作地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面对养父怂得不成样子。
她已经无暇思考男人的目的,更无暇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