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绿了:“你这小丫说话注意点儿!聂郁,你们家家教就这样,指着别人就叫强犯?”
段墨墨挣了一下:“我摸她是看得起她!她、唔——”
女人下了力气捂住儿子的嘴,脸色很是难看。
宁璚受不了了,冷笑一声:“那确实是比不过,这种混账东西要放我们家早就拉出去三条都打断了,还有脸在这儿欺负小姑娘。不是我说,你这儿子小小年纪这满口选妃似的意思,少不得也是当太子培养的吧。怎么回事啊,你家有皇位继承还挤在这地方作威作福?”
上校脸色猛变:“你嘴放干净点儿!”
宁璚嗤笑一声,而周围私语渐甚,都在对着段家指指点点。
女儿的小子在怀里气得都发抖,宁昭同有点心疼地收紧了手臂:“瓅瓅说得对,把老师和妈妈说的都记住了。”
小珍珠往她怀里钻,又有点想哭了:“妈妈,明明是他们的错,他们还骂我……”
周围人闻言也指指点点。
“这段家也太跋扈了,也就仗着小聂脾气好。”
“脾气再好也没有由着别人骑到上的理,要我说段家这臭小子是真该好好收拾一顿了,上回差点给胡长清他爸撞出个好歹,那老子可快九十岁了……”
“段家这也不知怎么教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是个氓!上回不是还偷了哪家女人的内吗,还让小庄出来闹了一顿,以为是哪个小三给小段的。”
“还有这回事?”
“哎呦,听着我都嫌丢人。”
……
宁昭同小声把闺女哄住了,小珍珠蹭了蹭妈妈的脸:“妈妈,他们欺负我,妈妈想想办法。”
“好,妈妈想想办法,”宁昭同柔和了眉眼,亲了亲闺女的脸,“瓅瓅还记不记得,妈妈说遇见有人对你扰,该怎么办?”
“瓅瓅记得,妈妈说要大声说出来,如果不说出来,坏人就会更嚣张,”小珍珠紧了小拳,看向对面的大人们,“可是瓅瓅说出来了,他们还是很嚣张!”
“那妈妈今天教瓅瓅应对这种事的第二个方法,”宁昭同把小珍珠放下来,偏看向聂郁,“你还打算在这儿混吗?”
聂郁还没来得及表忠心,苏笙怒喝:“聂郁我告诉你,你敢忍下这口气,你这辈子就别想进家门!”
人群发出几声惊呼。
这两家真准备因为孩子的事儿死磕到底?
聂郁无奈,对亲妈了个安抚的手势,然后蹲下来对着闺女:“那以后在家经常见到我,瓅瓅可不许说烦我。”
小珍珠有点茫然,看看宁昭同又看看他:“……好,那以后你接我放学。”
聂郁继续问他:“那巴泽尔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