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谢轻愁的颈项,并不比毁坏一张薄纸难上多少。
“小酥山。”谢轻愁埋首在他肩上,忽然唤了一声为豹子起的名,声音几不可闻,近乎语:“你想杀我吗?”
江予书怔了怔,不知怎的,竟然手上一松。谢轻愁安抚似的摸摸他汗的短发,仿佛江予书仍是卧在他怀里睡觉的一团绒动物。
这不带情的轻柔碰忽地就散了江予书的兽。他暗自喟然,罢了,权当还了一筹救命之恩。
于是最后那丝理智也汇入了庞然的情之海。
谢轻愁当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那越发的柔,当真如生了张嘴一样紧着他不放。他箍紧江予书的腰直将他调了个儿,叫人跪趴在塌上,又沉压伏下去,将江予书笼在下,揽着那仍抖着水的肉向自己翘的上按:“料想你更喜欢四肢着地的姿势些。”
他言罢,重新一寸寸撑开轻微翕动的口。
这姿势比方才更容易深入,只端卡进来的时候江予书便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叫他轻点。谢轻愁口中称好,却猝然往最深一。江予书几乎感觉自己被贯穿,隐隐带着泣音呻了一声。他动得又急又重,肉拍击的声音和汩汩水声听起来好淫靡,息间说:“好歹喂过你些时日,真计较起来,你还欠我一声主人。”
江予书何曾听过这个,只是设想一下都觉得羞臊难忍,口中混不清地息,也听不清究竟是肯不肯叫。格外强烈的酥麻感忽地将他高高抛上了极乐之巅。他一抖子绞住了那作怪的坚,后涌出一水,可怜已久的也哆嗦着出一小捧。
初次高来得急促。谢轻愁立得时间太久,被江予书骤然一吞并那水刺激得了一声,便也先去了一次,的水灼得肉不住地痉挛。
这一趟,谢轻愁是个胃口大的,只当吃了个开胃。江予书仍在连连战栗,视野里是连绵不断的眩目白光,仿佛一片混沌,动弹不得,江予书已经又将人搂抱到自己怀里,并未完全疲的又一次从后面抵上了腻不堪的口。
肉几乎和水一化成了态,再进去的时候已经全然不受阻碍。谢轻愁将他扶起来半跪在榻上,可江予书疲得本立不住,浑的重量全压在谢轻愁有力的臂弯和那上。
那双方才还锐不可当的长眸此刻微微眯起,朦朦胧胧,视线仿佛无法聚焦般涣散。谢轻愁看得心,俯下颅,学豹子的模样细密地咬上江予书的肩,埋在腻内的随着齿啃咬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戳刺,还有闲情去亵玩前立的粒,江予书报以翕动得更加急促的肉。
交合的水儿淌个没完,江予书深陷在这般叫人狂乱的多重快感里,嗲叫出声的那一刻甚至认不出来自己的嗓音,懵懵懂懂地想哪来的声音这般甜腻得惊人。
谢轻愁终于放过了被掐得红的粒,腾出手摸索着江予书的双,两手指搅进他口中抽动,进出间扯出绵连的银线,又摸到他的犬牙,纵然方才被咬得生痛,但仍如珍宝般摩挲了两下,好似江予书仍是他豢养的小兽:“这样锋利,真是只野豹。”
江予书呜咽着应声,已然神智不清,感觉自己的血肉从椎骨开始一节一节酥成了一滩水,汹涌地要淹没后的男子。心俱疲失去意识前,他只能隐隐感觉到发麻的后再也不下任何东西,前端的更是只能吐出澄清稀薄的,已然分辨不出来到底叫谢轻愁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