淆乱间听得隐约的水响和断续的低,忽然不能理解这陌生的响动,不由困惑地睁开一双涣散的眼。
谢轻愁见状,很是温柔地吻了吻他濡红的眼角:“是什么声音?听到了吗,只用手指就能有这样大的动静,你明明也是喜欢的这事的。”
接着他略微向后仰去,仍然带着那般情人般的眼神俯视着江予书,却用口型慢条斯理地无声说——真是货。
意很快顺着交合滴落下来,打了谢轻愁的半个手掌。江予书脑发昏,眼前似模糊地隔一层蒙蒙白雾,但仍确地读懂了他的语,登时羞恼得神志回笼了半分:“啊…我不…不是…”
他一张口便漏了馅儿,再也藏不住压在尖下的呻和溢到角的津,急促地息起来,忽地一口咬上了谢轻愁的肩。
困兽犹斗。
痛意来得措手不及,谢轻愁忍不住哑着嗓子骂了一声。门板忽地“笃笃”了两声,此刻竟然有人来访:“谢师兄…谢师兄?我来还秘籍。”
“别进来。”谢轻愁咬紧牙,手上朝深一递,骤然过一细微的凸起;江予书激烈地颤抖起来,不由松了松叼住口中肤的力气。
“你且先撂门口,我眼下抽不开。”他慢慢匀了气息,紧紧抵住那要害磨蹭,冲着几乎成一滩水的江予书低语:“放开,除非你想叫人发现。”
那是与前端全然不同的快感,江予书越发柔吃味,竭力压抑着齿间呻,却仍不肯放弃猎物。门外师弟是个热心,又嚷起来:“需要帮忙吗师兄?我方才好像听见…”
“是我捡的那豹子作怪。到底是野兽,忽然不识得主人,要咬我呢。”谢轻愁温声回答,空出来一只手去摸索江予书已经松动的齿间,裹着质手套的手在他的牙齿和尖来回摸索,很快就被涎水浸得透。
师弟仍不放心,大有絮叨起来的架势。仅一墙之隔,羞耻刺激之下江予书得更厉害,指尖每次按过感都本能地痉挛一下。谢轻愁那涨得发麻,早已热得难受,拨弄了两下江予书的:“你难就不想叫他早点走?”
江予书灵台内混沌一片,竟真的彻底松开嘴,向门外低低咆哮了一声,纵然眼下并非豹态,但声调里的野蛮戾气依旧人。
谢轻愁向门外叹了口气,:“他现在瞧见生人怕是要更凶。你去吧,我应付得来。”
门外的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江予书不得而知;他被两指搅得内里水横,仿若也将神志一齐带走。谢轻愁却悄然退了出去。
还未等躯意识到空缺与空虚,的异物了进来,陡然的饱涨感令江予书迸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叫。好在肉已经足够腻,此刻容纳着谢轻愁的,生涩但几乎没什么阻碍。
“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