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蛾兄长给我玩。这也很合理吧?”
“总不能叫我这个[好人]善行不得善报,寒心了不是?”
华盏又弯起了她那对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绿眸子,翘了翘嘴角,
“修罗、无梦,把他给我扒光了丢上榻来。”
两个忠心的药人在听见主人指令的瞬间便行动起来,他们合地极其熟练,好像曾经无数次地行使过主人类似的指令似的。
高壮的药人修罗负责双手提人把死命挣扎的蛾骨架离地面,而段轻柔的无梦则面无表情地手掐术诀,她“嗤”一声烧掉蛾骨腰间碍事的束带,正准备手往下移去烧断蛾骨左上的环时―――
“诶无梦,环留下。”
“是,主人。”
无梦得令回,右手并掌猛地对着蛾骨的下装一震,其下立便被无梦的内力震成了条条碎布纷纷而下。
唯余蛾骨左上的环无伤,当它再没了料隔断之时,微紧的力把它主人瓷白的大勒出了恰到好的肉感。
突然之间的一丝不挂让向来保守内敛的蛾骨反应不过来地刷一下红了半张脸,甚至还没等他那薄薄的面反应过来红完后半张,他整个人便被修罗刷一下掷到了华盏右边空出来的床榻席上。
蛾骨被摔得脊背震地一痛,正要立刻挣扎着起反抗,谁料他侧的华盏反应比他个受蛊虫和迷香控制的快得多,她顺手推翻自己兄长的同时立欺压住了自己。
“可别乱动小刺客,否则我就叫我家蛊虫在我玩你下面的时候――”
“和我动作同步地在里面咬你的那里喽~”
蛾骨听见华盏这感却又饱威胁的虎狼之词,竟神奇的真的不再疯狂挣动了。
华盏歪着开始思考他这究竟是因为真的害怕蛊虫从他里面啃他燕,还是他内的蛊虫把这识别成了她母虫的命令从而把蛾骨给控住了。
反正,无所谓――
她华盏就是喜欢被她威胁到的,诚实但是眼神不服的小辣椒。
华盏边想着边愉悦地牵弹了一下小刺客上那勒肉勒得十分漂亮的革小环。
“修罗你也别让你前主人闲着了,走老路数,你玩他。然后无梦,你去储阁把我的宝贝盒拿过来。”
向来完美服从主人命令的无梦瞬时消失在原地替华盏取物去了,而修罗则是听命按华盏交代的“老路数”掰开了被绑缚着推倒在自己弟弟侧的蝶骨的大,伸出大掌将蝶骨被红绳绑束了大小的双固定成了直角,然后用另一手牵拉住蝶骨一览无余的那出来的半个蛊力驱动的犬尾震动子。
然后猛地了回去。
蝶骨被激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呼。
蛾骨脖颈绷直地扭看着自己亲哥竟然就在自己旁被他曾经的药人肆意玩弄,他听着兄长骨的呻愤怒又绝望地瞪大了双眼。
心里恐怒于上就要轮到自己在华盏手下是兄长那个下场了,蛾骨奋而发力,暂破蛊虫的控制猛地掷出最后的一击―――
随着华盏突然的灵侧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蛾骨破蛊召唤出的他那把刺客长刀,蛾骨也是猛地一咳,嘴角下了一线血。
华盏心脏砰砰直地从蛾骨腻的膛肌肤上,拾起从自己左耳发间削下来的一缕发丝。
她后怕地捂了捂自己的左耳。
真是吓死她了!华盏在心中尖叫。
要不是自己一直密切地观察着下的蛾骨是什么反应,那自己刚才或许就要换成捧着她被削掉的左耳痛哭涕了。
华盏怒从心起,她猛地一抹蛾骨嘴边正汩汩淌的鲜血,然后狠狠地按上了其脯之上那的粉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