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消息来要劝退,于是慌乱之下又求上她了。
陶淘听半天,没听出与自己有多大关联,就说:「我早就没理他了啊。」
哥哥叹了口气,看着她:「我那次就看出不对,后来我还在学校里看到他骑
车带着你,想到老师说他最近都不大理她,就知肯定跟你有关。」
陶淘撇撇嘴:「我哪知他们是这种关系。」
哥哥接着说:「你是不是跟学生会或学工谁的关系好?老师打听过了,说
是有人说他惹了不该惹的人,对方故意要整他,才把事情弄大的,老师又不好去
学校明保他,这才来托我找你。她就在校门口等你,你去跟她说两句吧。」
她跟着哥哥来到校门口,看到那老师的时候,吓了一,她瘦很多,神也
恍惚的,只反复说:「你帮帮他,他要被退学,肯定没法向家里交代的。」陶
淘糊里糊涂应承下来,可脑子里却深深记住了这一幕。这位女老师的经历让陶淘
在今后的岁月里明晰了两条原则:一是绝不养男人;二是绝不为任何人变成这副
鬼样子。
为了不负所托,她终于次主动去制图室找了正在忙着毕业设计的主席大
人,装着对那里很好奇(呃,事实上也确实有些好奇)的样子东拉西扯了半天后,
才提了下师弟(尴尬的是她真的一直没记住他的名字)的事情,说是哥哥的老师
的学生,一块去玩了一次就被你碰到的那个人,现在好像要被劝退了,老师来叫
她帮着问问。程琅盯着她好一会儿,才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地说:「就他啊,舞弊
嘛,认错态度好点应该不至于劝退吧,最多通报批评,分加重修一年,反正他
是土木的,才4年,加一年也不过5年嘛。」
看到程琅云淡风轻的样子,陶淘觉得心里慢慢凉下来:虽然从那次被他看到
师弟送她回来,但之后他一直没有在她陶淘面前提过那人,她本来还觉得这个事
情跟他未必有关,可是现在他的语气在在说明他就是幕后推手。他不过是看到一
次人家送她回来,还不是什么亲密的举动,就能把人家整到死去活来,这种狭隘
陶淘是本没法想象的。
程琅发现陶淘的神色不对,也渐渐沉下了脸,说:「我知我忙,没时间陪
你,可是我会让你知我在哪,在干什么,和什么人一起。」他顿了顿:「只要
你自己,或听任何人说看到我跟除了你和我妈以外的女人单独在一起,那你怎么
生我的气都行,我决不辩解半句。」
这些话,等到陶淘有心情慢慢咀嚼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是很感动的。可是当
时,她只觉得这人霸蛮横到她无法容忍,低声说了句:「我要去跟我哥回个话。」
就也不回地跑掉了。
事情的后续是师弟全校通报,记大过,该门课程重修,并顺理成章地被系学
生会除名了。陶淘这辈子没被分过,所以很难想象那人后来怎么在学校继续待
下去的,但哥哥的老师显然很满意,她的情人既然没被开除,自然就会回到她的
边了。而她和程琅之间的冷战也在他挖空心思淘来的各种奇巧的小礼物的攻势
下渐渐结束了,只是在陶淘心中,对他的防范加重,她本来就很少对程琅提及自
己的生活,现在几乎绝口不提了。
第十五章女和
有一次周末,程琅带她去他一个发小家里打牌。那人已经结婚,夫妻俩格
都很豪爽,很对陶淘的脾气,但陶淘不大会打那种一大堆人的牌,她手小,抓一
堆牌看都看不过来,撑到快2点就打着哈欠到客房睡觉去了。睡得正沉,却被
人堵着嘴,一顿猛亲,憋得不上气,于是生生被闹醒了。她睁眼一看,窗外
朦朦胧胧,天刚亮,问:「你们打完了?」
「嗯~」他边应边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子。
「你跑进来干嘛,出去出去,别坏我名声。」陶淘连忙推他。
主席大人嘿嘿一笑:「就是来坏你名声的。」看陶淘柳眉倒竖,连忙澄清:
「他们都走了,我说留下来等你起床,送你回去。」
「那琳琳(发小老婆)他们呢?」
「他们不是外人,琳琳还推我进来呢。」他朝她挤眉弄眼:「你说他们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