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蜷缩起,羞耻又惊慌。
一觉醒来,内的热度半分未减,反倒更严重了,像是在发出某种无言的信号。
“里面呢,里面的矿是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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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姐又咬了一口馒:“没告诉原因。”
夏七终于提起了点神:“怎么突然就……?”
趁着梁姐忙活的功夫,夏七躲进厕所把漉漉的内换掉,又用沾了凉水的巾匆匆拭了,才装作如无其事地出来洗漱。
一想到男人上的气味,夏七就感觉自己的内又开始隐隐躁动。
“七七,起床了。”梁姐见夏七迟迟不起床,便过来叫夏七,却发现她已经醒了,表情看上去还有点奇怪。“怎么了,还是不舒服么?”
“……嗯。”
狱警点过名后,两人跟着其他人一起到食堂吃早餐。
“怎么问起这个?”
不可能……她怎么会对Alpha有渴望……
她不自觉地低轻嗅手腕,上面原本就残存不多的气味经过昨晚连续的冲洗之后,这让她心变得奇怪的源似乎彻底消失了。
梁姐沉思了几秒,又补充:“不过……好像隐约听谁提过一两句,是蓝色……吧?”
但不知为何,内深依旧是盘旋着一怪异的空虚感。
只要不再接那个人……就会好起来的吧?
梁姐将信将疑,虽然夏七一直都很听她的话,但偶尔会犯犟。
“就是问问。”夏七摇。
不,她只是……生病了,对,她肯定是生病了,所以才会这么反常,不可能是因为……
“对了,昨晚没来得及告诉你,鲶鱼通知我们,挖矿时间缩减到半天,不用整个白天都在矿上了。”
梁姐咬了一口馒,避开周围的视线,用手肘怼怼夏七,压低声音:“你那手表扔了没?”
即使夏七不愿承认,但内底下传来的意却昭显了的背叛。
叮铃铃――
这个名词在夏七今天运行格外缓慢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才加载出对应的记忆。
突兀的铃声响了起来,夹杂着刺耳的电声,像台年久失修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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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用被子盖住半张脸:“没有,梁姐,你先去洗漱吧,我上起来。”
那就对上了。
手表?
“嗯。”
“真的?”
是监狱早上六点的起床铃声。
见她一副恹恹的样子,不像在说假话,梁姐以为她是舍不得东西,便转移话题:
前一秒的夏七还沉浸在即将获得快乐的虚幻当中,下一秒就被惊醒。她对着眼前骤然出现的现实场景还一时有点缓不过来。
她居然……了那样的梦。
夏七想起她昨天在狱警活动的西区不小心撞见的场景,直觉缩减时间也许和那有什么关联。
“石能长什么样,就那样,乌漆墨黑的。”
对着那个男人,对着Alpha,用那样的放浪的姿态,乞求他进入自己……
,终于沉腰撞入。
刚才的……是梦?
“梁姐,你们挖的矿石……长什么样?”
“没见过,矿石那玩意儿得很,我们也凿不开,挖出来都是统一送到狱警指定的集中点。”
这件事看上去就有什么大秘密在背后,夏七不打算再探究,过多的好奇只会有害,昨天她就已经害过自己一回了,因为太过好奇那香味,以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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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些发黄的天花板,一怅然若失的空虚感情不自禁涌了上来,但很快又被回过神来的夏七压下去。
夏七基本可以肯定,她看到的那一箱箱被运到车上的就是矿场里挖出来的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