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肉棒一出了热乎乎的。
“嗯呃……唔……”被内了的五条昭着,感觉上面下面连着一起刺激太大了,被咬穿脖子像被血鬼血,下面被灌满一肚子。
覆盖着黑色纹路的手顺着尾椎骨往下,抚摸屁上的肉,感受着温热细腻的肉,宿傩笑着骂他淫婊子。
爽到天灵盖都要炸起的五条昭糊不清地嗯了几声,红的颜色太艳,微张出尖。
早过的在被屁里插着的鸡巴时,又了。
“这么饥渴?还没填满?”宿傩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又有一只糙的大手同时放在了他的腹,按了按,“明明这里都鼓起来了。”
“……不了。”五条昭这么说着,也不自己被到爽得的鸡巴,就这么趴在宿傩怀里,缓着高过后的余韵。
两面宿傩抱着对方,此刻也快完了,察觉到内小鬼意识慢慢清醒,啧了一声,“那小子,估计比我还要爽。”
和虎杖悠仁共用同一,却能够享受双重的验。
如果两面宿傩愿意,甚至能感官共享。
还没等五条昭反应过来,抱着他的人就停顿了一下,而后是充满少年感的声音。
“诶、诶诶……?”
粉dk拿回了,对目前的姿势很懵,“昭、昭…?”
虎杖悠仁后知后觉的,开始不好意思——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还埋在对方内。
想出来,但没有对方允许,又不敢动。
“悠仁……”五条昭想说话,声音却哑得不像样,“咳、咳咳……你先把我放下来。”
“哦、噢噢!”
虎杖悠仁在一秒钟内思考现状,一看白发青年上的惨样,就知两面宿傩又干了什么坏事,他怀着连自己也暂时不清楚的愧疚,打横抱将人抱进了浴室。
虎杖悠仁发过后神清气爽,很主动地给青年清洗,在这过程中,下面争气的没有起反应。
不然可要丢脸了,虎杖悠仁松了口气。
为了收拾两面宿傩留下的烂摊子,虎杖悠仁像个小保姆一样忙前忙后。五条昭下不了床,他自告奋勇地要去煮点吃的,却发现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也是巧了,在虎杖悠仁刚出门之后,紧闭的大门又被打开。
五条昭都要怀疑,这些家伙是不是提前通过气的。怎么这个走了,下一个就来了。
这次来的是乙骨忧太。
黑发少年一言不发,目光扫过屋内布置,已经闻见了还未彻底散去的情气息。他换了鞋,走到了床边,先是伸手摸了一下青年额。
没有发热。
乙骨忧太又将他凌乱的额发拨开,看着青年还晕着红的眼尾,抿着,直直盯着他。
“别看了,现在不了。”五条昭没什么气神,长而密的白睫遮住了眼睛,脸上透着疲惫。
“……我不是这个意思。”乙骨忧太说,声音很轻,有点委屈,“我担心你。”
乙骨忧太不是禽兽,自然不会满脑子都是爱。
“饿了吗?”乙骨忧太拎出一个保温盒,“要不要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