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什么牵引线拽着我的阴,在被拽入空白的前一个瞬间,モモチ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将手指饼干出来。
明明还什么都没,明明他明天还要去排练演出,明明已经把那块全镜搬到客厅里去了,我还是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渴求着爱抚。
我不敢问那是什么,更不想知那是什么,只是把死死的埋在他的肩颈,埋在被单上,就没有人会发现我是这样淫乱的生物了。
那里是连接着我下颗粒的神经系统,肤和血肉之间的那一层接面被颗粒物占满。我的神经系统被モモチ占满。
“好疼。” 饼干弄得我好疼。
“你这么下贱的母狗,就是这样也能去吧?反正,你本来就是这么容易高的婊子。”他在我的耳边说着,对着床单,看不到他的表情,“那就高给我看吧。被手指饼干插入就高的婊子。”
想要什么东西再拉我一把,让我彻底淹没在这沼泽地里。
可是下像失禁一样溢出淫水,透明的不断的被手指饼干收,然后将抵在我内的那一分泡大,胀。
肋骨和他的指节相合,我们的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在相互嵌入。
内的挤压带着干粝的疼痛,外的拨弄又是那么的的轻柔,丝毫没能缓解我的渴求,反而让这一抹求愈演愈烈。
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进了我的下,是比他手指还要坚的东西。
我的因为粘腻,使得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早已立的阴珠被他的手指把玩,像是玻璃弹珠,被他漫不经心的弹拨。
“动一动,求你。”
在阴珠下方的某一块神经感受在奔溃、在崩坏。
可惜モモチ并没有满足我的兴致,他将手指从口移开,转而用指腹拨弄着阴珠。
我的呼越来越重,直到窒息感来临,我才将脸从被单上移开,重新呼新鲜空气。
甬里的被坚的手指饼干收,但又不断重新泛滥出来。源是淫乱的我,去向是手指饼干和爱人的手。
这样真的能高吗?没有剧烈的抽插,对阴的刺激也远远不够。
想要什么东西去搔抓止,
好疼。
生理泪似乎要和下的分一起把我淹没。
“好没用。这样就高了?插入就高的话,那我这样动两下,你该怎么办?”
明明已经了那么多水,可是在插入的时候还是一样的疼痛。无论是他的那一手指,还是我口腔里的那一手指饼干,加起来再双倍,才差不多是男阴的度。
“是手指饼干哦,你不是很爱吃新出的质版手指饼干吗?这张嘴也很爱吃呢。”
我已经求过他一次了,我明明已经求过他一次了。
甬被破开,疼痛,止不住的疼痛感,带动着大的抖动。
手指饼干的端在甬那个光柔的曲面上抵着,挤压着我的理智。
爱吃手指饼干的淫贱母狗。
モモチ早已把我压在被单上,现在是他扑在我的上,是他在享用
好痛。
“在家就不穿罩的你,嚷嚷着要买全镜的你,洗完澡就往我上贴的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就是为了这个吗?”
是为了他把阴入我的下吗?
我该怎么办。
我着坚的手指饼干,呜咽着叫喊,像是哺动物幼儿的啼哭,是发情的人类女的呻。
呼被鼻腔里的粘堵住,下被子腔里的粘堵住,神经系统被モモチ的粘堵住。我是一被堵住的。没有使用价值,没有意识。
“吃下去了呢。”他在接吻的隙中,笑着,像是在夸奖我。
他把那一手指饼干到我的嘴里,嘴角被他暴的插入,然后拉出淫靡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