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黏糊糊的一片,司绾一时间不知该将手往哪儿安放,片刻后,鬼使神差地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快了……”额上溢出薄薄的汗,陆承沢埋下脑袋,在少女柔的肉上咬了一口,牙齿叼着的往上一提。
因为她的哥哥被眼前的女氓扒了子,此刻哥哥紫黑色的肉棒暴在空气中,一丝遮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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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鸡巴吗?”陆承沢冷不丁问。
跟他上沁人心脾的薄荷香气不同,司绾先前没闻过类似的味,像什么也说不上来,有一点腥还有一点点,但说难闻也算不上。
陆承沢被她骤然收紧的力得差点缴械投降,恶劣地在她尖上用力一:“爷乐意。”
“怎么还没好……”司绾手都快断了,陆承沢的肉棒一点消停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在她手里越来越亢奋。
司绾装作没听见。
司绾只觉尖一疼,手上也跟着用劲,“你咬我!”
陆承沢只觉心中不快,冷哼了声:“你别跟那王八走太近。”
陆承沢挑起角:“这玩意儿跟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不信你尝尝。”
回家前司绾还有些饿,在路边打包了两份河粉和一盒炒粉,把司默的那份也捎上了。
骤然听到顾霄的名字,陆承沢眉一紧:“你也给他吃你子了。”
司绾听话地摸了摸,从摸到下面的冠状沟,不同于布满皱褶的肉,整个都是溜溜漉漉的。
陆承沢那张脸确是生得风又浪,但平日里总是端着一副风清月朗的样子,换作以前,司绾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这么……。
自通地握着肉上下动起来,技巧生涩得不行,甚至可以说是压不会,只会圈着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仍旧叫陆承沢爽得气。
她上楼准备叫司默下来吃宵夜,脚下的速度飞快,以至于快得屋子里的人听到脚步声还没出反应,司绾就已经破门而入。
他先前还说她呢,还不都是他把她给带坏的!
虽然远了些,但为国际学校的R中有个好传统,主张劳逸结合,平时没有早晚自习,只每次大考的前一周会有早晚自习用来复习预备考试。
陆承沢刚提上子,又被她逗笑,“原来不傻啊。”
“不好闻。”司绾客观评价。
司绾干净手,将脏掉的纸团偷偷进陆承沢的兜,又被他按在墙边结结实实地亲了一通后,这才一块出了教学楼。
不止女人被吓到,司绾也被吓了一。
“是……是啊!”司绾理不直气也壮,反正陆承沢又没资格她。
陆承沢带着她的手来到,循循善诱:“你摸摸这里。”
不得不说,这俩死对还真是该死的默契。
床边的女人顿时惊慌失措,慌忙弹了开,在看到少女与司默相似的眉眼时,意识到什么时,这才捂着口松了一口气,整理神色微微一笑:“你就是司默的妹妹吧。”
陆承沢发麻,手圈住自己的肉干起了她先前的工作,只动作要娴熟许多,他得飞快,咬牙闷哼一声,粘稠的从眼里出,好些在司绾的手上。
在家啊。
司绾被弄疼,埋气呼呼:“顾霄都不会咬我!”
他们的住所是间面积比较大的复式公寓,一楼大厅厨房,二楼两间卧室,上高中后,司绾自然而然地就搬进了哥哥的住所与他同住。
“……我看起来很好骗嘛?”
到家,司绾把宵夜放在茶几上,意外地没在大厅见到司默的影,在她以为他是不是又加班了时,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
而喝多了酒的司默,正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