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烂的戏，会是我导的？

另外，尧舜禹欠下来的恩情，他大概也还是要报的……？这点谢思清倒是不太确定。

？什么？

走，还是不走？这是一个问题。

“然后？然后就呗。”

于是，谢思清开始重生后的第一次工作。

“……”谢思清不说话了。

谢思清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啊？”

至于摄像和灯光等等设备，全都只有只有一种选择，似乎本就不需要镜的变换和光影的交错。

而且……这里这些设备，虽然简陋，倒也可以用上一用，准备自己的作品集，为重新成为导演准备。如果自己攒钱购买设备，那真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这还能有什么情节呀。”小说，“就介绍一下，受是机人，攻是个宅男。”

然而，他一直追求的是为作品灌注灵魂。

谢思清呆呆地看着，只觉得浑不舒服。

“等下……”谢思清问，“再和我说一遍情节吧，我已经差不多都忘了。”

“小黄片啊。”小很困惑地说，“尧导你不是一直拍这个吗？”

怪不得这些人全都叫什么“小”、“小西瓜”、“小猕猴桃”的，没有人用真的名字。

兜里只有几十块钱。昨晚他在尧舜禹家挖地三尺翻了一个晚上也没再找出半钱来。如果不接这个活儿，晚上那顿就要吃不上了……谢思清除了拍电影也不知自己还能去什么。

他之前已经想到条件会非常简陋，可是依然没有想到会简陋到这个程度。

小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就开始？”

小感觉到了可怕的沉默，又弱弱地说，“尧导，你动了个手术，分失忆了吗？你电影学院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喝多了酒发疯，进江里自杀，咱们老板救下你的，并且还给你这个工作……”

话，他本不知应该去哪里找。

“片场”只是一间一室一厅，厅里是一张餐桌和几把椅子，室内就只有一张床。

“好呀，”小好像很高兴，“那我联系大家明天重新开工。”

“谢了。”

就这么着，谢思清被迫接受了小黄片导演的工作。

谢思清第二次愣住了。

机人啊……出于职业习惯，谢思清看着正在介绍自己是一个机人

“去把镜给我拉得远些……分灯光昏暗一点。”

想到这里，谢思清叹了一口气：“那个……我现在喜欢蓄一点的，不要搞得太过于直白了。”

“好了好了，开始拍吧。”小说。

可是……

他呆呆地看着那些东西。

“……嗯？”对方也很疑惑。

“尧导你没事吧。”小挠挠，“这是小黄片呀，还有什么情节？”

“……然后呢？”

“啊？哦……”

小大喊：“开始啦开始啦！”

“……啊？”

“怎么会没情节？”谢思清又问。

“哦……”

这种感觉让人憋得难受――

他愣了一下。

原来这尧舜禹，竟是这种戏的导演……

谢思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片？”

他受不了作品空无物，此刻他想的却不可得。

这时一个演员走上前来与他打招呼，衣着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