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绕到他后,慢慢低下,就在快咬住他衣领的时候,庄肴却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你别冲我气,怪的。”
庄肴耷拉着脸:“艹你吗的,我啥时候说反悔了?”
旗低估了庄肴这个人,别看他总是打架斗殴的、平时又对花旗疾言厉色,可终究是上混的,经得起也扛得住事儿。
这是智商与智商之间的斗争,谁能得筹便是胜者。
庄肴不怒反笑:“加多少?”
庄肴是个极其讲义的人,欠别人的就得还,别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若是欠了人情不还,那就好比如鲠在,寝食难安。
庄肴脱了袜子后,赤脚站在花旗面前不吭声了。
花旗猛的一甩,把他的夹克甩到了旁边的柜子上。随后,花旗来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你能坐下不?长的和电线杆子似得,我够不着。”
花旗夹着工包,美滋滋的到了302,他轻轻叩响房门,装腔作势:“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庄肴彻底败了,抬甩掉脚上的休闲鞋:“艹你吗的,你有种,给老子记着。”
庄肴今天穿了一件休闲夹克,里面套了一件灰色的V领羊衫,里面一件收领小衬衫,看上去爷们又帅气,花旗绕到他后,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脖领,和小狗拽东西似的把他的夹克从上脱了下来。
“5000?”庄肴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咒骂:“你的嘴镶金边儿了?值5000块吗?”
花旗不甘示弱:“脱可以,得加钱啊。”
花旗装作没听见,继续自己的动作。
花旗了嘴,寻思着怎么脱他上这件羊衫,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绕后边咬脖领子。
花旗笑呵呵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庄肴一件衣服都没脱,他不禁收敛了笑容:“咋地,你想反悔啊?我告诉你,车钱我帮你付了,你要是赶反悔,我就……我就……”花旗作势要拆上的纱布。
庄肴在里面气不打一来,怒骂:“进来,赶紧的。”
庄肴别有意味的笑着:“既然是补上次的,钱我都付了,而且你也答应用嘴了,那咱们就继续,老子等你伺候。”说完,庄肴吊儿郎当走到花旗面前,双叉开:“先脱衣服,后脱子,鞋和袜子也要脱。”
花旗心里乐呵着。
花旗一听不乐意了,这不是摆明了玩自己吗。
“,你自己长得跟撮把子似得,还怪我长得高?”庄肴不服气的坐到床上生闷气。
就在花旗好应对准备之时,庄肴早已到了302包房,这次他没有去更衣室换衣服,而是穿着衣服坐在包房里等着花旗的到来。
花旗停了手:“你没反悔,那怎么不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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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丝毫不犹豫:“你既然是常客,衣服和子我就免费帮你脱了,不过鞋和袜子,那算重口味运作,5000一次。”
花旗的个照庄肴矮不少,刚刚比他肩膀高出一两厘米。其实花旗的高不算矮,有一米七七左右吧,而庄肴却足有一米八以上。
庄肴倒也合,张开双臂让他脱。
花旗晃晃脑袋:“没那金刚钻我也不敢拦瓷活啊,我就敢狮子大开口,干不干?不干你就穿着鞋和袜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