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好好享受吧。」

        曼托菲尔困惑的问，在莱奥走到自己前时，看见对方的左手贴着防水贴布，愣了两秒想起自己过的事，双颊迅速飆红。

        曼托菲尔盯着瓶子，收回视线靠回缸，自行将银发撩出浴缸，看着莱奥拿起莲蓬，冲冲热自己的银丝，再挤上洗发细细搓。

        ──要化了……

        「我只是想帮你洗！」

        「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吃饭吗？」

        「好好好，我不问也不碰。」

        「我知，我故意的。」

        浴室内再度响起清脆的撞响，但不同于先前的是，这回还多了绵的息声，以及细微但无法忽视的水声。

        曼托菲尔沉在水中的手握起，看着莱奥混杂成年人英俊、青少年稚的脸庞片刻，闔上眼以轻声：「可以。」

        莱奥举手投降，在曼托菲尔转躺回缸内后才放下手，犹豫片刻后伸手碰夜血者的发。

        当曼托菲尔甦醒时，包围他的既不是沐浴的香气，也不是人类的肉，而是白色的浴缸和散发薰衣草芬芳的温水。

        莱奥放下圆凳，坐上凳子伸长手臂拿下莲蓬：「一般来说，没有几个人第一次就能靠后面，所以我同时帮你打手枪，结果让你前面和后面一起高，直接昏倒在我上。」

        「你里面好热。」

        曼托菲尔羞极转怒，压着被莱奥啃吻过的后颈，红着脸瞪向人类：「那边是……不是普通人能碰的地方，下次再碰我就宰了你！」

        「夜血者的要害是脖子？」莱奥眨眨眼问。

        「真的？」

        曼托菲尔被莱奥得上下起伏，苍白的躯在反覆的佔有中泛红发热，蚀魂的快感一波波涌出，让他酥到全靠人类的扶持才勉强维持跪姿。

        莱奥以鼻尖拨开曼托菲尔的发丝，贴着对方的颈椎柔声：「这里只有你我，而我存在的意义是让你快乐，所以尽情的压榨我吧。」

        曼托菲尔肩膀一颤，扭怒视莱奥，下隐约能瞧见尖锐的獠牙。

        莱奥的声音从曼托菲尔的左手边传来，他穿着四角内拎着一张圆凳与一黑一白两个瓶子走向浴缸，弯腰凝视夜血者的脸片刻，点点直起：「气色看起来不错，应该没问题。」

        莱奥贴着曼托菲尔的脖子呢喃，五指托起怀中人的阴，牙齿嵌入对方的颈肉，深入夜血者的。

深了！」

        剧烈的快意衝上曼托菲尔的脑壳，他猛然绷紧躯，对着墙出，感觉有某种发的同时上内，将仅存的意识烧成灰烬。

        「什么？」

        「你醒啦？」

        曼托菲尔眼角出泪珠，被肉磨得频频抽搐，心则不受控制地咬吻人类的，理智在莱奥的贝齿与賁张的肉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求。

        「不要乱咬我的脖子！」

        莱奥急切的澄清，拿起脚边的黑白瓶子，让曼托菲尔瞧见罐上的洗发、发字样。

        曼托菲尔瞇起眼自问，上轻按缓压的手指令人放松，环绕手足躯干的水也于增一度太热，减一度微凉的温度，让他刚提起的眼又沉重起来。

        「曼托菲尔，我们明天还会见面吗？」

        「嗯。」

        「问题？」

        「能。」曼托菲尔闭了一下眼。

        「我算错你的感度，不小心把你弄晕了。」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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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到底是过分还是贴？

        ※※※※

        「呃！太过……你进太……」

        「哈、嗯哈！啊……嗯哈、嗯哈啊啊──」

        莱奥起上，令比寻常男人长上不少的肉完全没入曼托菲尔内，握住对方猛然曲起的手指：「因为你是喜欢被深插的类型。」

        曼托菲尔恍惚地想着，垂眼看见自己昂扬、冒着白浊的肉，下的袋不知何时又落入莱奥掌中，在人类的中轻缓动。

        曼托菲尔肩膀一颤，紧张地呼喊：「不可！不可以，那里、那边是……」

        「……」

        「莱奥˙多米尼克！」曼托菲尔低吼。

        「曼托菲尔？」莱奥呼唤，紧张也期待地注视夜血者。

        莱奥张口啃上曼托菲尔的颈子，后退将半抽至只剩端留在口，再向前一深深捣进对方的窄。

        「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