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

        「我相信您。」

        赛巴斯钦轻笑，翻动小册子：「那么既然您提到情感和，那么我们就进入比较私密的问答吧。请问您对于有什么看法？」

        「愉快的事。」

        「无论对象是同还是异都是？」

        「都是，不是同异，只要用正确的方式，那都是愉快的事。」

        「正确的方式是指？」

        「爱的技巧，不是、、用力就够了，要观察对方的反应与情绪、用对的方法让人放松、该用的东西──例如剂和保险套──都不能……」

        莱奥瞧见赛巴斯钦笑盈盈地看过来，愣了一下察觉自己失言了，立即住口：「抱歉，你应该不是想听这些。」

        「没关係，我不在意。」

        赛巴斯钦重复莱奥说过的话，低下将小册子翻到底：「让我们进入最后一个……应该说是一组问题。多米尼克先生，您先前在门口提过，您是从报纸上读到敝庄园的徵人啟事，您可有把啟事内容看清楚？」

        「有。」

        「那您为何会来应徵这个工作？」

        赛巴斯钦见莱奥愣住，放下小册子说明：「敝庄园所登的广告中虽然详列徵选资格与薪资，却几乎没有提到工作内容，您不觉得这很奇怪……不，应该说很危险吗？」

        莱奥理解赛巴斯钦的意思，抓抓咧嘴笑：「老实说，我觉得非常奇怪，所以我在来这边前已经把该理的都理掉了。」

        「例如？」

        「我的手机、电脑、车子、戒指、限量球鞋……和其他能换钱的东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莱奥前倾上，直视赛巴斯钦的双眼：「我不是蠢，我明白天下既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能用一块钱买到豪宅的好事，你们会开出这么棒的条件，那要的事绝对不轻松，搞不好还是违法甚至会丢掉命，但是我不在乎，只要你们给得出六十万美金，要我什么──无论杀人还是被杀──我都愿意。」

        「……多米尼克先生，恕我直言，您的发言相当危险。」

        「我知，但是如果你和我一样，如果不能在半年内弄到六十万，就会失去生命中最珍贵、无可取代的东西，你会和我说一样的话──上帝、撒旦、政府或恐怖份子都行，谁给我钱我就为谁卖命！」

        莱奥在说话同时一掌拍上口，压着躁动的心脏注视赛巴斯钦，长者的脸上没有表情，曳着鱼尾纹的灰瞳像看不着底的潭水。

        ──录取我、录取我、录取我，不要付出什么代价都行，拜託录取我。

        莱奥掐着口，表面上看起来坚定果决，实际上心底却如暴风雨中的小船，在翻来覆去的浪涛、隆声大作的闪雷中摆盪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