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的日光灯突然打开,晃得缪斯眼前一花,她闭上眼缓了缓,从地上抬,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陌生男人,以及规规矩矩站在他后,看上去又怂又怕的女生。
男人神情兴奋,“你是她里出来的,了你的就等于了她的。”
“没用的东西,给老子开!我自己来!”
缪斯:“死残废,你不想活?”
在这父女二人短短几句的对话间,缪斯就猜出他们关系并不洽,看那女生不情愿的模样,想必昨天晚上挟持自己的主意也是这坐轮椅的老吊灯出的。
臧肃羽虽然不愿意,但架不住他的威,违心地把缪斯拉到他面前,但没按他说的去扣的嘴。
“你是跟我没关系,但我跟你妈的账,没完。”男人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大,面色一横,“我这条,这个――就是被你妈打废的!她害我变成这样,她边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老子要让你,让你们,通通都付出代价!”
“我你祖宗十八代的屁眼儿!你个死残废玩得比我还变态是吧?懂不懂什么叫冤有债有主啊?我跟你有屁关系啊你找我?”
笑死了,明明是她把我绑来的,她怂个什么劲儿?缪斯无语。
“你们是谁?到底想干嘛?绑架还绑上瘾了是吧?几条命啊敢惹姑我?”
可惜简易房并不隔音。
“好个牙尖嘴利的婊子,格够烈,像你妈。”
缪斯一语中的,男人一愣,随后又嘿嘿笑起来,“事儿是我和你爸一起的,凭什么他好好的,我却变成残废?”
“我妈好端端为什么打你?肯定是你贱到她了。”
“你个废物还愣着干嘛?把她带过来!”男人厉声促着。
臧夫牛眼一瞪,臧肃羽浑的血都冰冻起来,她惧怕地躲去了自己狭小的卧室,好像只要关上门,外面的事就跟自己无关一样。
臧夫背着光嘿嘿笑了几声,手拉开链,将那下半的残疾黑虫掏出来,当着缪斯和臧肃羽的面了,一手控着轮椅往前靠近地上的缪斯,一面回命令臧肃羽把人拎过来拎到他下来。
“要么说你像她呢?黑寡妇养出来的小黑寡妇,一个更比一个毒,这样的女人起来,才够味儿。”
“我像你祖宗!”缪斯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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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跟吕纶有关?”缪斯觉得自己套出了个大秘密,继续试探,“你们合伙算计我妈了是吧?”
“不愧是姓邹的女儿,跟你妈一样聪明。”见她在劫难逃,男人也不藏着掖着,将过往真相全都告诉了不知情的缪斯,“当初是吕纶提出换妻的,那时我还是他的副手,他眼看要选上总统了,还没上任就小人得志地想提前放纵一把,迷药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各自回家下给自己老婆,谁知他那边失手了,不仅他被踢出邹家无缘总统之位,此后仕途更是一蹶不振,而我,你也看到了,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被绑着手脚连爬行都费劲的缪斯眼睁睁看着老东西拨着他那不中用的蚯蚓烂虫靠过来。
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卧室。
臧夫:“不到邹予若,她女儿也不亏。”
“把她的嘴巴扣开,让她给老子口!”
“那还真是――活该啊。”缪斯冷笑,给出一句评价,“我妈下手还是太仁慈了,搁我你压儿活不到现在。”
听缪斯居然敢这样骂男人,臧肃羽缩了缩子,在心里为她祈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