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还没来得及报复！不过，此刻与他肌肤的接莫名令自己平静安心。她想，温柔是真的，幻境也是真的。她不觉泪，这一切，会是好的，对吧......

        翌日清晨。

        云离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枕在许华羡胳膊上，她该不会把他胳膊当枕睡了一夜？云离仿佛感到自己手臂已经酸麻僵，瞥见许华羡还睡着，赶紧稍稍抬起，企图偷偷摸摸把他的胳膊还回去。然而，云离刚把它拎起来，就被那只胳膊猛地抱住往许华羡怀里一带。

        云离像是坏事被抓包，慌忙搪过去：“天亮了，公子该起床了。”

        许华羡察觉到云离子一僵，以为她果真对昨夜之事心有余悸，于是主动认错：“对不起，昨夜是我不好。”

        许华羡告诫自己，语气要真挚，态度要诚恳，这样她才会从心理上饶恕自己，从上再次接纳自己。

        许是一夜过去，云离有种从醉意中醒来的惆怅。羞辱也好，摧残也罢，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

        “是我的错，我不该……”

        “招惹我？”

        许华羡想了一夜，柳韵织对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子妖媚放，初次见面就信手拈来媚惑他行情之事，实在令他愤懑。她怎能如此？她怎能这般不知廉耻？她怎能这般随意就毫无保留将自己交待了？在这花柳之地，多的是丑恶不堪的衣冠禽兽，她只为，别的就毫无在乎吗？

        待云离熟睡之后，许华羡查看发现二人下布料上确有一抹乌红。她对陌人起意，而这陌人不是别人，偏偏是他。是如他之人，她才会如此。许华羡不觉释然。但现下，她说不该，莫非是后悔了？难她果真只是为了一夜欢愉？

        云离并未回答，她脑海中开始回想，从清朗容颜到素白衣裳，从魅惑红纱到葳蕤烛光，清晰如昨夜，朦胧亦如昨夜……

        “春宵一过，就翻脸不认人了？”许华羡知自己语气不该像是质问责备。

        “怎么会呢？公子这张脸，花容玉貌，清新脱俗，走到哪里，我都认得。”云离仰望向他，一只手贴上他的侧脸。

        认得这张脸？她原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好啊，居然是如此。但见云离眼波潋滟，脉脉情，许华羡心里多少有所宽。

        “只认得脸可不行，子也要认。”他意有所指，昨夜温情不能不认。说着抓起云离的手在他上游走，是为试探她经过昨夜之后对肌肤之亲的反应。

        云离来了兴趣，不再任由许华羡牵引，而是摸索到他，先是在突起周围来回轻抚，然后狠狠在中间掐了一把，：“登徒浪子，无耻之徒。”

        许华羡汗颜，果然是本难改。自己虽然认识到这朵“淤泥”之，但是还未能从心底完全接受，所以担忧昨夜太过分会对她造成阴影，现在看来，真是多虑了，真是太多虑了！他：“与你这放不羁，淫乱之妇岂不相？”

        放不羁，淫乱之妇，这是许华羡给她安的名声，云离虽不喜，但在他面前她也认了。不过听到相二字，云离倒有些开心，她也希望她同许华羡相：“公子说，那自然是的。”

        “好了，我该走了。”许华羡抓住云离不安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