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不信?就像这种事情,我为什么要选择和你,是因为我贪图你的吗?还是你觉得我是顽劣下贱的人,随便谁都――”
喻晓声知自己总是被姐姐牵着鼻子走,三言两语间就能被哄得很开心,可是他想,姐姐对他,肯定是有真情的。
她的心情。
虽然问题没得到回答,他却没急于面,只是贴着女人的躯,腰腹有规律地耸动,间的自觉循着销魂的探去。
她低用小勾勒少年柔的,不着寸缕的躯如蛇般再度缠住他,阴往里夹紧,惹得一声促,她在试图攻克他的防线。
悬在心的那块石子终于落地,喻晓声专注于翻搅着那条香甜的,表达着强盛的爱意,几乎将她的麻才放过,汲入口中的唾分着好吃的味,蛊惑着他的神经。
炙热的呼夹带真挚的私心一同送到喻知雯面前,她只是嫣然一笑,搂抱住少年宽阔的背肌,“嗯…我知的…你都要把我晕了……”
不然谁会像他一样对自己的亲人有男女之情,不热谁会冒着被纲常理、千夫所指的风险,跟与自己有血缘的人结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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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搞懂他的意图,习惯地蒙住他的眼睛,缠绵的声线与淡然的表情很是割裂,“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不舍得拿你的名誉冒风险。”
喻晓声突然反客为主地堵住她,势凶狠地吻上去,“我没有这么想…姐姐不要这么说自己……”
“我明白了…”啧啧吻间,他的声线糊不清。
对视的瞬间,喻知雯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的神色,为什么把他推下去?怎么会有这种问题,比起继弟清早莫名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难不是她带着男朋友回家过夜更有说服力吗。
喻知雯叫了叫他,注视着那双缓缓抬起的眼睛,那里蕴藏着幽深复杂的情绪,她竟下意识地继续扭腰摆的动作,“唔――你是在担心我吗?”
他们像宴会上的主人推杯换盏,汲入口腹的琼浆蜜是下的水,齿间飘香的是对方的肉,他们既是参与宴饮的主人,也是彼此之间最合口味的盛宴。
喻知雯动作一顿,掩住内心的欢愉,随即细腻地张口回应他,“因为只有和喜欢的人一起完成这件事才有意义啊,不然姐姐为什么不顾一切也要亲你、吻你,难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他太蠢了,姐姐的态度已经摆明得如此清晰坦诚,他却还在不断地揣摩与诘问。
喻晓声坦然点,又追问:“姐姐那时候为什么把我推下去?”
喻晓声没说话了,仍在亲吻她的脖颈,细密的热气争在她的肤上动,要不是她方才明确听见了这句话,还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喻晓声却抿住嘴不吭一声,好像是不满意这个答案独自生闷气般。
“我也喜欢你,姐姐,很喜欢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