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目光及少女的大红色凤纹寝衣时,却有些无从下手了。
只不过两人都毫无经验,缠绵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寝殿内张灯结彩,四挂满红绸,龙凤蜡烛烧得正旺,不时被细风得左右摇曳。
略迟疑片刻,他俯下来小心翼翼地在少女的上落下一吻。
元辙略显无奈,“就是你咬破的。”
“嗯……”长孙芙呆呆地点了点。
元辙只觉浑仿佛过电一般,连心尖儿都是酥酥麻麻的。
元辙暗自深呼几下,才慢吞吞地凑上前去。
本就腾腾发的阳物愈发胀大了一圈,痛到几爆炸。
两人的脸上都浮着一抹明显的红晕。
钟鼓齐鸣、礼乐声声、此起彼伏。
“安寝罢?”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响起。
转眼就到了六个月后,承宁十八年的九月二十,正是帝后大婚的吉日。
里幅幅都绘画得极其细致,每一个步骤画册内都有详细说明。
元辙自认已经将每一个步骤都背得瓜烂熟了,但仍有些拘谨忐忑。
起初只是碰,随后元辙试探着住她的起来,又勾着她的丁香小共舞。
他摸了摸自己刺痛的下,指腹当即沾染了一抹鲜红。
“好,朕尽量轻一些。”元辙略有些别扭地回。
元辙怔了怔,反应过来她说的轻一些是什么意思,他瞬觉腹下猛地一紧。
而长孙芙却是因方才那盏合卺酒而微醺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而且,前些天父皇也给他送了几册避火图。
元辙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便无法自控地浑燥热起来。
饮了合卺酒并梳洗过的年轻帝后,正一左一右规规矩矩地并排坐在床沿。
旋即,她便动作轻缓地爬上了床,在靠近里侧的位置躺了下来。
偏生微醺的少女还一脸懵懂的望着他,“元辙哥哥的嘴怎么破了?”
他的浅色双眸却直勾勾注视着少女红的樱,怎么都移不开眼。
偏偏下那貌若芙蕖、肤如凝脂的少女还略歪着脑袋,睁着一双水漉漉的杏眸望他。
她小脸布满红,极小声呢喃:“小芙怕疼,元辙哥哥轻一些,好不好?”
鲜血微微的腥甜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元辙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说罢,她便坐起来凑在男人跟前,伸出粉小一点点他仍在渗血的下。
天刚一亮透,整座洛阳城的鞭炮声就噼里啪啦得不断响起。
的,其实是太上皇后对她的看法……
长孙芙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那我给元辙伤口罢?”
父皇给他的避火图本没写女子的衣裳该如何解开啊……
一整日繁杂琐碎的大礼完毕,新任皇后长孙芙正式入住中显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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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芙亦是无意识地回应他,偌大的寝殿内只余暧昧的“咂咂”水声。
“元辙哥哥……”长孙芙蓦地唤起幼年时的称呼。
尤其是笔直端坐床沿左侧、深目高鼻的英俊少年,竟连耳尖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