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飞练扶住下坠的商榷,谁知反被钳制,动弹不得间,脖颈一痛,浑血迅速往脖子上的伤口涌,手脚溅凉,昏脑涨。
习武之人听觉向来锐,茳芏听到二人的对话,抱起昏迷的银飞练往破庙中去,经过溪岚时,茳芏:“作为穆人,我是恨北渊人,但不会不辩好坏地觉得每一个北渊人都该死,其它事上也是同样的理……我不她商榷之前受过多大的委屈与磨难,那都不是她能凌旁人的理由……我愿意加入你们,战事一起,你们只排兵布阵,我来负责拖住她。”
商榷合着内数十不同来源的内力,欣喜的神情一滞,她捂住心脏,咳出一大滩黑血。
颜倾辞笑了笑:“她差在未抢占先机,羽翼不丰,又不肯当循序渐进的奠基人,妄图一口吃成个胖子,赢不了是必然。不过她若与墨台揽月联手,对你始终不利,墨台揽月势大又果决,苗助长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就此改政成功亦未可知。此趟若不能成功招募茳帮主,恐怕,我们也不必去都城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溪岚笃信她不会食言,告辞后和颜倾辞一同返回军中。茳芏将银飞练扶到破庙,运功护住她心脉,见她失血过多,先去药铺买了草药为她止住血,再为她运功疗伤,银飞练稍微清醒一点,茳芏就忍不住劝她:“那个商榷并非什么好人,今日你也瞧到她怎么对你了,阿难姐姐再跟着她,怕是命堪忧。”
“这是什么邪功?!”她问。
“七娘不与其联盟,便是在给自己的劲敌送去助力。”后赶到的二人看到商榷的恐怖实力,颜倾辞不由担心。
溪岚也承认:“这商榷若为敌手,于我来说的确棘手,她早成事几年,我必定不是她的对手,可惜……若世势如棋,她注定赢不下这一局。”
“我愿意加入你们。”
卓鲁还留了后手,他知她的功法嗜血,所以特意给自己下毒,商榷没料到他为了杀死她,居然会提前饮下巨毒,不这次刺杀成与不成,他压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茳芏这话表面是对二人说的,实则是说给银飞练听的,与溪岚约定三日为期,她让她的军队先动,理完私事,三日之后她自会赶去与她们汇合。
“你什么!”茳芏抡起铁勺将商榷打飞出去,她扶住半昏半醒的银飞练,手捂着她脖子上的血,痛恨地仇视地上的商榷,骂,“你这样的人也修佛?沽名钓誉祸害一方,佛教的名声都被你搅臭了!”
银飞练:“我这条命本就是她救下的,还给她,未尝不可。”
“嗬嗬……是光被我一人搞臭的么?不是原来就是臭的?你以为这教是什么好货色?”商榷笑着离开,边走边,“说什么众生平等,然而女人想成佛竟然还需要先修男?哈哈哈,可笑至极!这么个挂羊卖狗肉的破教,不是密宗还是中洲一脉,可不都是沽名钓誉祸害一方之辈?我在里面,自然也就是这样的人,近墨者黑嘛,你骂我的,我通通都当你骂佛祖了,我既无我,何惧众口?”
注敌人内,再加以引爆,轻松将敌人炸得无完肤血肉模糊,卓鲁的两个手下也没逃过一劫,以同样死法一命呼吁。如此歹毒的功法,茳芏在江湖上闻所未闻。
“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