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女人轻笑,声音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每说一个字,就要褪下一件外衫,直出口阵阵的丰腴波浪被束在肚兜里,她把人掰正躺在床上,阵若无骨的躯就缠了上去,把女孩微张的弄着吃进嘴里。
为继任掌门,沈棠已经把一切都安置妥当――师父交给他的清宗,他完好无损的交到了景初手中,说到底,沈掌门没有愧对前沈掌门。
这可不行啊,美人似是苦恼,修出了第八尾,他的气息与灵力都可以掩盖的很好,就是这格实在太像以前,怕不是让初初看一眼,就会立被看出来。还是要多加练习,纤纤玉指探入水中搅动一番,水波漾之际,美人如画的脸庞也随之扭曲起来。
这一错再错的行事乖张,内心疯狂之人,可不就在水中看着她吗。
她不敢留下痕迹,也不敢轻易褪下伪装,怕那瞬间的灵力波动引起睡梦中的人的警惕,不过现在的模样也很是新奇,她轻笑着去观察少女比之前又大了几分的,看起来像是两个将将成熟的小桃,她的牙齿莫名发,又不敢在她上留下痕迹,只能用鼻尖去蹭,感受着她上的馨香气息。
他终究不是所谓的特别存在,也抵御不了自己的本能,心魔之物本就诞生于本心,他若是对初初没有非分之想,又怎么能耽溺放纵成如此模样,错在初初,还是他的狐妖本?
沈棠忍不住笑了一声,当然知为何只有这条尾巴如霜打了茄子般蔫蔫――曾经他把少女困于怀中,其余七条或是被女孩埋过脸颊,或是被她的蜜水滋过,柔子拥抱过的餍足前辈,装可怜装到他面前了,男人手指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凑到眼前的狐尾,缓缓起。再往溪涧看去时,水中倒映出的美人也对他笑,只是这笑容中还是带了些冷心冷情的冰冷感觉。
男人坐在溪边,手掌按上口,掌心下波动跃着的是师父曾经亲自替他打下的烙印,那坐无正形的老模样犹在眼前。他嘴角噙了笑意,手掌却缓缓收紧,直到把那烙印挤压,紧,再承受不住一点压力,阖然破碎,而与此同时,他的第八条尾巴也终于长成,后蓬松的阴影又大了一圈,新生的那条尾巴凑到他眼前,尾巴尖尖低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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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醒来就好了,沈棠想,你若是醒了,他何必再这么麻烦拐弯抹角的把人捉来
大的孩子不会真的去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沈棠只是对不起师父,也对不起曾经那个信念明彻自己。他终究放任自己被爱裹挟,感受着自己的心脏只是因为两月有余没见到少女的影,上的每一寸骨便钻心的疼。比起疼痛,未知时限的分别更折磨他的神经,她的声音,她的脸庞,她的柔感……那个小小的影无数次出现在梦里,有时他自己幻术能力暴涨而失控,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他无数次梦想过的温柔乡,女孩声叫他师父,撒的样子恨不得让人把什么都送给她。
多存些戒备之心也是好的。
终于……
她心底止不住的泛起喜意,又有种忽然得到救赎的轻松惬意感,果然只有初初才能救她,女孩相对小的尖被她弄把玩,嘤咛的声音像极了撒求饶。
“嗤。”
毕竟从小就这么教育着她,怕她远在天涯海角被有心之人诓骗,教她明辨是非也是自己应的事,只是现在全都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即使是现在,初初还是对她满是戒备。女人有些挫败,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摸索着解开了女孩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