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求,于是红着脸将短拉到膝盖的位置,出有些肉感的白皙大――男孩是很瘦的,只有被布料勒出红痕,看上去十分饱满,让人臆想其手感的美妙。
空于是了他的肉,然后揭下了男孩贴的内,果然如他自己所说,摸到一手的。
斯卡拉姆齐瑟缩地坐在空的上,不自然地并着双,短没有被空完全脱下,而是挂在弯,十三岁的少年尚未完全发育,私的肤同样雪白,干净得没有分毫发,光洁如同美玉,小巧的物致,下面却有一条粉白的隙,正微微吐着水。
斯卡拉姆齐是双,空早就知了,在对方被正式送给他的那天。
双人十分罕见,大分是出并不干净的下等人,多是被拿来作为贵族的隶和玩物用来糟蹋或是取乐。像斯卡拉姆齐这样份低微,出却尚且好看的双人,被作为拿来讨好空的筹码并不意外,不论是礼物还是棋子都很有分量。
十二岁,无依无靠,有一张漂亮的脸和相,下还有一张乖巧干净的小嘴,空很喜欢他。
只是空向来崇尚层层递进,以往习得的礼仪也让他并不喜欢简单暴的个畜生。斯卡拉姆齐才十二岁,青涩的桃子不应该被过早摘取,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白瓷一般的躯。
――只不过作为自己的东西,只是摸一摸,当然不会有人反对。
他用指尖挑弄那肉,指腹按过小巧的花,惹起男孩生理的瑟缩。未发育完全的官却感得要命,只是被摸了几下,便渗出更多粘的水来。
空把手指分开,给斯卡拉姆齐看上面粘连的水,亲了亲受惊小猫的额,笑:“你看,确实透了。”
斯卡拉姆齐看起来怕极了,“对不起,对不起......请让我下来,要弄脏您的衣服了。”
他有些慌乱时总是没自觉地带上了敬语,空没戳穿他,而是了指尖的水,尝到淡淡的味,随后俯喂给怀里的小家伙,迫他张开嘴伸出。
“没关系,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代表着......”空把斯卡拉姆齐吻到有些失神,拨弄他鸢尾色的额发,声音拉得很长,“斯卡拉的很喜欢我碰你――”
他直视着少年从小腹到膝盖的赤肌肤,用手指缓慢地抚摸那条肉,着阴,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似乎是想让我多摸一摸的意思,怎么样,舒服吗?”
空的手是极为纤长的,骨节分明,贵族注重保养,这只手平日里只用来写字,弹琴,如今却色情得抚摸着自己最隐私的位,斯卡拉姆齐盯着那只手,只觉被碰过的任何地方都像火灼烧一般,血像是全往下腹去,被小豆时,电一般的感觉让他几乎弹起来,像条鱼一样微微扭着子,夹住了作乱的手,又有水从私涌了出来,让他觉得羞耻极了。
可是,好舒服的感觉,在空的抚摸下,他感觉好像有什么变了,分明被教导过不应该被别人毫无收敛地抚摸下,却被不知名的过量舒爽冲昏了大脑,像飘在云上一样,只觉得好像还不够,好想再让空摸一摸,应该更舒服才对......应该再往里摸一摸才对。